“小黑,我必须知道我是谁。”
乌兰贺手移到她脸旁,捧起她的脸,“你以前从没想过这个。”
他比她高,自把她的脸抬高了,两眼相对,她眼眸含了半寸迷糊,柔光熨烫一下,乌兰贺头慢慢低下,难以自持,想与她靠得近些。
她双眼更迷糊了,手一拉,乌兰贺没靠上她,反是身子后倾靠了墙。她又按住他肩,那力道让乌兰贺膝盖都曲了,视线变得与她平行。这是什么奇怪的聊天方式?
白骨却觉得这样聊天就不累了。
“现在这个重要,如果搞不清楚我是谁,那我和小黑不能熟。”
“为什么?”乌兰贺受到了最奇怪的打击,他都无法抓住问题的痛点。
“养狗要担得起狗的一辈子,可阿黄只要我喂它陪它。像小黑这样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搞不清楚自己,怎么担你一辈子。”
“做人需要搞那么明白吗?一个身份而已,我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我不是这儿的人,和你们不一样。”
乌兰贺哑口无言,她失忆了还能感觉到,是虎头山从来不会有今日这事吧。
“其实,也没有多不一样,我们是一种人嘛。”乌兰贺还想插科打诨过去。
她却很认真,“哪里一种,你多长了东西。”
乌兰贺特别别扭,眉间蹙紧,下唇死咬,“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你说。”
“能把我的腿放下吗?”
从她怀里跳下的那刻,她就一直抓着他的腿。总是往前拉往前拉,让他越来越后倾,他这金鸡独立,腿麻了。
“你勾着我,我以为你很喜欢这样。”她拍拍他大腿。
乌兰贺没想到自己这么不争气,这种奇怪的姿势还勾上她了。他动了动腿,“一二三,一起松。”
“啪,”腿松了,白骨两臂全撑在他左右,还是哪里不对。算了,不重要。
“白骨,我还有句话要对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