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玩的物什,又或是破查悬案时必备的证据。怎么也与她这位清冷脱俗的娘子沾不上关系,可偏偏,这日记还真成了她的宝贝。 在她的日记里边,记账记仇一应俱全,顺带还有些明日计划——可其中记录下的心情少之又少。 似乎,她早已习惯了用淡漠的语气,采取旁观者的视角,来记录她周遭发生的一切。 将银两按人头数赠与了西边的几户唐氏族人并与他们寒暄几句后,她便踏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到房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她这路上所见所闻悉数记载进去——尤其是那位白发阿爷的话,像极了一把鲁班锁,“机关”重重,亟待人细细拆解。 她在心中梳理道: “那位阿爷,当年或许是算卦师傅,给山匪头子算了一卦,被绑了,被唐栀爱闯荡江湖的爷爷救下,结拜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