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
“我说要进大棚看看的时候,张老大的反应明显不对劲,但我以为他最多是把泻药藏在大棚里了,没想到居然……他们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子,敢大面积种植罂粟?”
姜早又问:“那骸骨又是怎么回事?是他们杀的吗?”
傅砚辞:“警方还在审,估计八九不离十。”
到了傅家,姜早再次被傅砚辞抱起,在一众佣人的瞩目下,进了主屋。
又在傅老夫人关切的目光下,一路被抱到了卧室。
姜早臊的脸上一阵红。
傅砚辞吓的把人放在床上后,连忙用手去探她的额头。
“怎么脸这么红?”
“烧了吗?”
“还有哪里不舒服?”
傅老夫人也在一旁担心,“是不是麻药的药效过了?我现在立刻给楚院长打电话,让他派两个医生和护士到家里来守着。”
讲真,姜早两辈子都没觉得自己这么金贵过。
“额,其实我没那么娇气,这点儿伤随便养几天就好了。”
傅老夫人一脸不赞同:“这叫什么话?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能随便养养?”
她走上前,坐在床边,帮姜早捋了捋头,面露慈爱。
“早早,你如今是咱们傅家的人,是砚辞的妻子,更是傅家的恩人,再不是从前那个无人关爱的你,你的一切对于傅家来说,都是大事。”
姜早眼眶微热。
她一个人刚强惯了,冷不丁被人这么关心在意,当公主似的这么供着,还真有点儿不习惯。
“妈,我……”
傅砚辞的手又伸过来了。
“妈,你把我老婆说哭了。”竟是有几分埋怨。
傅老夫人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真的生气,“好好好,你在这儿哄老婆,我去吩咐厨房给早早准备病号餐,还得煲点儿汤。”
傅砚辞坐在刚刚傅老夫人坐的位置,指腹轻轻在姜早的眼角擦拭。
“别哭,疼了就说,我一直在。”
他握住姜早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语气极其严肃认真:“我誓,此生不会再让你流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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