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小心避过姜早的右胳膊,“疼吗?”
随后把自己的手递过去:“疼就咬我。”
是他的错。
活该受罚。
姜早从他的怀抱退开一步,摇摇头:“打了麻药,现在不疼。”
现在不疼,可麻药过了药效还是会疼。
傅砚辞小心翼翼握住她的左手,“对不起。”
“你干嘛道歉?”姜早从不是个会迁怒的人,也不觉得谁有义务要为她的苦难买单。
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儿,怨不得任何人。
“是方唐通知你来的?”姜早把话题转移开。
傅砚辞的目光依旧看着姜早的胳膊,答非所问:“医生怎么说?”
“骨裂。”姜早说的云淡风轻:“没事儿,我比较皮实,这种小伤恢复的很快的。”
“这哪里是小伤?”傅砚辞从没这么生气过。
气伤害姜早的人。
更气自己。
随后跟过来的秦河推着轮椅。
是傅砚辞非让他去买的。
姜早有些无语:“我只是肩膀受伤了,腿没事。”可傅砚辞却坚持,直接打横给她抱起,轻轻放在了轮椅上。
再帮她整理好外套,包包跨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推着轮椅。
秦河连‘帮忙’两个字都不敢说,生怕成了这会儿怒上心头的傅砚辞的出气筒,默默去帮姜早取药去了。
到了医院外边,傅砚辞又把姜早抱到了车上,全程小心翼翼的姿态,比旁边车子那个抱着刚出生婴儿出院的爸爸还要夸张。
“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口?”
“麻药药效过了吗?”
“如果疼的话你一定要跟我说。”
“秦河你开车慢点,不能有任何颠簸。”
“不要随便按喇叭,会吓到早早。”
开启话痨模式的傅砚辞成功让姜早和秦河同时大无语。
姜早只能握住傅砚辞的手,转移他的注意力:“警方去张家的蔬菜大棚搜到什么了吗?”
傅砚辞怕姜早不舒服,让她向左边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罂粟,他们有两个大棚里种的都是罂粟,而且警方在清除那些罂粟的时候,在地下现了骸骨,现在已经拉回警局,具体的验尸结果还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