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安补充。
沈书瑶赞同这一说法。
然而,只要顶罪的这几人活着,真相就难保有一天会败露。
她不太确定,第一个感染狂犬病而亡的,究竟是徐县令刻意而为,还是不小心被狗咬伤。
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了这一开头,徐县令索性打着“怪病”“触犯天条”等名头,将剩下几人一起解决了。
“盛玉在这之后,通过偶然某个契机,知道了那几人都是顶罪的,伤害她妹妹的真凶们仍旧逍遥法外。”
“所以制定了一系列复仇计划,想帮她妹妹报仇。”
沈书瑶接过话头,分析。
大致情况应该就是如此。可盛玉是如何知道真相,又为何要特意给苏宴安字条呢?
“这件事,就要问本人了。”
说话间,不觉已经来到了客栈门前。
苏宴安示意下属将盛玉带到里间的柴火房,继续审问。
“你这个臭婆娘!老子待你不薄!你居然要害老子!”
一进柴火房,沈书瑶就听见他们救下的那个,险些死于一氧化碳中毒的男人破口大骂盛玉。
“安分点。”
她瞥了眼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提醒。
“你真应该庆幸,长公主,哦不对,是苏大人的下属聪明了一回,你才能活命。”
早没了先时娇柔温婉的模样,盛玉轻蔑地瞥了男人一眼,讥讽。
“此言差矣。”
出乎盛玉的意料,苏宴安轻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头。
“此番能破这案,基本都是长公主殿下的功劳。”
“苏大人倒是挺公、私、分、明。”
沈书瑶算是看出,苏宴安这人就是私下里不愿同她缓和关系。
明面上将她摆出去时,夸得还真毫不含糊。
“况且,最关键的破绽,是你自己露出的。”
苏宴安拿起手绢,话锋一转。
“我知道长公主会去案发现场,这条手绢是特意留给长公主看的。只没想到,恰好被苏大人捡着了。”
“给我?”
沈书瑶微一蹙眉,还以为上次去少妇家看见这块手绢也是巧合。
“长公主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条手绢,可是您给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