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你们都吃掉,啊!”随白骨张嘴,阵型也出现大大的嘴巴,要把巨剑吞噬。
吞它的就是扶郅那把剑。
此剑吸了万人功力,变得十分沉重,同样传导而来,是扶郅打这把剑时的所有痛苦。
痛苦是扶郅身上的魔。
整把剑功力反噬而出,拿着它,就像拽着狂巅的马,扶郅用尽全力控制。
势不由人,白骨随扶郅一起握上剑,她已感觉到剑里是什么了。是对姐姐的思念,是对世间的不平,是痛恨自己为魔不够强大。
“姐姐,魔真的能赢吗?”扶郅已快握不住剑。
白骨任由剑引出体内魔功,将通红的眼瞳转向扶郅,“大漂亮,你看,有什么可怕。”
白骨已是魔。
剑动,魔血灼烧起来,烧得扶郅发全白,脸上血丝斑驳,“好,此战为魔,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们陪你!”
阵内众人已与扶郅同行,脸上同起血丝。
整个阵法都变红了。
阵外,人人斩敌。
众僧破那杀戒,“救世皆为神佛,又怎叫魔?”
道士破那杀戒,“动心起念,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魔,道,僧,佛,人,在此刻已融为一体。
“吾妹扶郅,我欲成剑斩天下。”扶郅再次看到了盛华,她也白了发红了目,一起握住剑。
巨剑在高空斩下,白骨魔头的嘴也张得大大的。
魔剑迎上,红光起,与巨剑相抗。白骨与扶郅穿入阵内,剖开巨剑的肚子,一挥再挥。
此剑斩出所有痛苦与哀嚎,是盛华,是白骨,是扶郅,她们握着同一把剑。
巨剑在天,越来越小,越来越散。最后,只剩白骨魔头的脸遮在蜀阳城上空。
血染大地,白发成红。
白骨与扶郅同立在蜀阳城门,白发对白发,赤目对赤目,毒人已为残尸。
如斯之败,不由设想,鄂古王打开他随身大毒库,“换一个毒,再给我上。”
正拿药瓶,玉米棒直击脑门,把鄂古王从龙椅上击下。
龙椅上坐一胖墩,绑着绷带,边啃鸡腿,边咬玉米,“大当家二当家,终于找到你们了,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迎面甩来一本秘籍,乌兰贺满脸羞红,“哪来的?”
鄂古大败,敌军大溃。
虎头山上箫音对决扔在持续。鬼仙控物,以矛为刃,但凤仙之乐挖髓入心,直击鬼仙。二人以乐厮杀,物皆碎,人皆伤,敌军阵法四分五裂。如今只剩二人持箫互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