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为一个男人求我。”陈十一娘十分惊奇,在密道白骨没求过她,去送死白骨也不怕,竟然怕这个男人死。
“小黑把我看得比他的命重,在我心里,他也是这样。”
“呜。”乌兰贺听此唇抖,从白骨口中听到他很重要,竟心热心痛。
陈十一娘反手扇了乌兰贺一巴掌,“他比你生命重要?是我生的你,不是他。我在陈家过得这般苦,为你算好的人生都被他毁掉。”
白骨突然呆滞,失去所有感知般,呆呆看着与陈十一娘。沉默就像致死的毒药,毒进五脏六腑,然后枯死碎光。
因为白骨沉默,陈十一娘更加痛恨乌兰贺这个男人。
“是他教坏你,你才背叛我。”陈十一娘反手又下。她太恨,没有看到身旁的人爬起,她太恨,就这样下手,一掌狠狠打在白骨胸前。
血腥入沫,白骨身佝起,双臂张开,“是我自己要坏,我不想和你一样。”
她紧贴墙上歪斜的影子,用身体守着。越守越紧,要把他挡住,就像挡住她此生唯一的东西。
“哪个女人不和我一样,你怎么就以为自己是例外?因为这个男人?我让你知道他是什么样子。”
萧声再起,它去挖乌兰贺的心和脑,问他骗白骨什么,到底有多少谎言。
乌兰贺藏着的很多心事在翻腾,他闭紧嘴不想说,可怎么撑得住箫声。
“白骨,我想和你成亲。呜呜呜,我就是想和你一辈子。”他还是说了出来。
不可能。陈十一娘冲击他的内力,挖入他丹田。
“我骗你的,我确实是好色之徒。你咬我时,我想扑倒你。”这话罢,他再咬住嘴巴,白发沾上乌兰贺的脸,白骨回头看他了。
她那眼神有那么点吃惊,他不敢看,不能看。这些可都是他藏着的,平日都装正人君子。
箫声还不放过他,再挖入他经脉。
经脉起伏,他脱口而出,“我承认好几次忍不住,趁你睡着的时候偷亲你。”
白骨眼角轻压,显然看他不像以前了,可箫声再挖入他骨髓。
他受不了,全盘托出,“我没有干别的啦,梦到也不行啊!”
陈十一娘气得甩了箫,他脑子除了这些,根本没有别的事。
“你真不该活着。”陈十一娘上掌直击乌兰贺心脏,白骨对掌冲开。
陈十一娘摔地,内力从掌出,吸来地上箫,“为这好色之徒,竟与我作对。”
“我不是为他,我是为我自己。你甘愿吃苦,我要吃甜的。”
“没有甜的。”
“有,是你不吃,也不让我吃。”
“身体发肤,受之于我。我如何,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