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贺龇牙,“你够狠。”
“好,你等着。”白骨转身就走。
须臾,门外有报,“王上,国师去杀周公子了。”
王上顿显慌张,“所以她重点是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而不是让你不做太监?”
伤心了,无助了。乌兰贺蹲在墙角,不停挠墙,白骨根本不知道太监是什么。
王上夺门而出,捧着肚子追在后,“站住,你现在不能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你把他做掉,孤生孩子就会疼”
“我做不做掉她,你生孩子都会疼。”
王上恼怒,顿足大喊,“小红豆,把她的几个副手全抓起来。等孤生完孩子,不疼孤就放。”
白骨步停,回眸满是凶光。在王城,这才叫佞臣,王上眼里的佞臣。一脸不服,处处顶撞,那是反了天,统统要被稽查司拖走。
可按眼前,王上瞅瞅自己的肚子,只好寻了另个法子惩治白骨,“把周子颢给孤放下来,生完不疼就给她做猴子干。”
白骨的重点是把周子颢做成猴子干,但比起这个,更重的重点当然是和她一起的人了。她只能捣药,什么止疼的药都往石臼里扔。
王上听到国师在制药很是满意,身前的老宫女却跪下道,“王上恕罪,罪女陈世甲第十一妾,特意来献王上金库。”
王上抠着耳朵,“可听说你把女儿嫁给周子颢了。”
“我女儿就是国师,我把她献给王上。”
王上这下更为欢喜,“国师真好用。”心中起了盘算,他去见刚放下来的周子颢。
笼子里,周子颢饥肠辘辘快成人干了。王上给了他一碗粥,周子颢当然如饿狼扑食。他不知,粥里王上撒了让他失智的药。
王上又把珍藏的小册子递过去,“丞相,这是天玄术,一天就能练成。”
周子颢毫不犹豫,他已失去功力太久。
王上摸摸肚子,满脸得意。让周子颢成不了猴子干,又乖乖听他话,金库又能到手,白骨永为他所用。
浓苦的药味铺满稽查司,白骨起初捣药很懒散,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捣药越来越有劲,口中就念,“止疼,止疼。”小猫小狗都在她旁,为她呐喊助力。
“啾!”“嘭嘭嘭!”天空绽出声响,烟花在后盛开,五彩光芒照入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