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开,小红豆站在绚烂烟火下,“别不高兴,今晚给你们放烟花,都去玩吧。”
乌兰贺胆儿还不够大,难以想象这大总管的心思,“你奸成这样?明目张胆放烟花?”
“我跟王上说,贺他有喜,今天可有不少美人进宫。”小红豆奸诈一笑。
乌兰贺率先出门,搭过小红豆的肩,偷偷问,“你到底给了什么药?到时候他疼了,给我们咔嚓一刀怎么办?”
小红豆推出乌兰贺,“玩儿吧,想那么多干嘛。”
屋内的人一轰而出,手持烟花棒,挥动起火花。这就像致死前的狂欢,一切事由都抛之脑后。
白骨跳上乌兰贺的背,“小黑,我们冲冲冲!”
“好咧,我们冲到天涯海角!”乌兰贺背上她狂奔,稽查司的地儿都显了小。
跑着跑着满头汗,风也吹来,星辰也亮,白骨双臂环住他脖子,乌兰贺总有些窃喜。
白骨靠他耳边,“小黑,出去后你方便吗?”
乌兰贺背她转了个大圈,“方便什么?”
“下崽啊,小黑的小崽一定很可爱,像你一样。”她双脚抖着,人有点滑下,乌兰贺给她颠上去。
她双臂环得更紧了,鼻子里的气呼呼得吹在他耳边,“小黑。”
这声叫得甜若酒酿,听得乌兰贺醉了。这会儿想着,要不是在这地,要是他能生,那准给她生一窝。
她腿又环住他腰,人从后爬了过来。
乌兰贺手握拳,给她撑住了腿,但人一点都不淡然,“你……你干嘛这样?”
她不仅不知这姿势不对,还手抬起,揉着他两只耳朵,“我把生孩子不疼的药制出来,让她们吃,一个个试,你生孩子一定不会疼了。”
“你刚才捣药,就是为了这个?”他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不敢动。
“嗯!我想到你,这药就为你做。”她的头又凑近,他动不了一点心思,血液已如温水开。而她朱唇微微张开,露出牙来。
不好,她好像又要咬他了,怎么办?
乌兰贺身未动,心一横。忍着吧,咬就咬吧,多大点事。他一闭眼,屏住息,就待她张口咬下。
热腾腾的心,已做好再疼一回的准备。能有多疼?不就是皮肉被牙扎入一点儿,任她反复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