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贺已什么都不记,只记一件事,“以后你还会不会收宠物。”
白骨头要点下,他捧着她脸,不让她点,“不行不行,只能我一个。”
“啊!”她突然张嘴。
“啊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她捏住他嘴巴,头低下。
啊!乌兰贺发不了声,心里不断惊喊。偏又酒醉迷人神智,后事不觉。只知魂魄升入云端,飘飘荡荡,跌跌撞撞,还带着诡异的疼……
次日晨时,国师府中,乌兰贺头低着不敢抬。猫狗从桌上跳下,从下观望他脸,两只吓得逃窜而去。
“你的嘴怎么肿成这样。”小圆惊叹。
“喝酒上火。”
“可你的脸也肿了。”熊孩儿戳了戳。
“虫子叮的。”
他不敢说,嘴和脸都是白骨咬的。她喝酒上了头,下口就来,按她以为的那样咬人。是真咬,单纯咬,咬得惨无人道,不堪入目。乌兰贺破了的唇,红肿得厉害,又因疼抖得厉害。
而白骨一副酒后断片样,闭目沉气,又捂捂头。
“别说了,我们先撤。”乌兰贺捂脸道。
“撤不了,王上已抓回周子颢,今晚要国师做法。”一道圣旨由小圆拿出,落在桌上。
小红豆的速度超乎想象,蜀阳城很快见了很多太监,大漂亮听了这事就把周子颢给他们了。稽查司的太监又各个功法非凡,当夜抵达京城。
这夜王上宴请国师。
宴上,白骨终见大仇敌,二话不说把他绑成粽子,吊上木桩。周子颢惨叫连连,“王上,你岂能听信魔头。”
王上倒上杯酒,咪上一口,哈了个大气,“爱卿,舍你一人,造福天下,你要为孤排忧解难。”
大宴上吊起了周子颢,晒天晒地,不进五谷,等待成为猴子干。
王上即刻令国师施法。
就在满朝文武面前,兵将云集,坐在地上一呼一吸。
白骨身着国师服,身后副手亦是道袍加身,连猫狗都披上道袍,坐镇在后。
她于最高处挥动拂尘,“跟我念,我要生小宝宝。”
“我要生小宝宝!”浑厚之音盘旋大宴。
事情太过诡异,小圆和熊孩儿完全摸不着头脑,小猫小狗脚摇头晃脑,乌兰贺和万江海更无法自若。
这种荒唐乌兰贺接受不了,也许有时候不是白骨与世不同,是世间疯了,“那个,万江海。”
“贫僧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