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贺也没带怕的,“摊啊,谁怕谁啊。”
“二十年前,除了庄主之争,还有王位之争。那时王上大军进攻蜀阳城,你爹乌浩楠与我王叔肖王合制一套天玄地影术。本该先练地影,但王叔夺位心切,先练天玄术,在与大军厮杀中走火入魔,你爹以地影术救我王叔出魔。”
这些就像天外奇谈,乌兰贺沉思片刻,“我爹和肖王一伙的?他遗书里没写啊。”
“玉和山庄向来与我王叔要好,可是你爹死后就不同了。只要交出所藏功法,我倒可施计让王叔饶你性命。”
“你唬我呢,你爹是王上,听说就剩你一个崽,你干嘛跟你王叔混。”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两团火滋滋冒着,一触即发。
但闻帐外兵马纷乱,乌容海高呼曰:“王上令,蜀阳全城服徭,丞相之子坐镇虎头山监军,万将军督建金佛,刻不容缓,限期五日完工。”
罢后,第二声高呼曰,“丞相令,赐金珠袈裟,十二环锡杖于金佛寺方丈,领全寺僧人在虎头山念经迎佛,若有不从,斩立决。”
两令出,军营再难关。
乌兰贺但为不解,“方丈已死,何来方丈?”
公主嗤笑而过。
白骨孤身冲出,营外僧人已回,花和尚领下袈裟锡杖,破衣和尚已若金佛,白骨却难见神佛,“金佛出命案,黄金亦是假,为何还要立金佛?”
花和尚对她摇头,难言苦衷。
“看来这出戏,王上也在其中。”大漂亮在帐内冷嘲热讽。
白骨便问,“王上为什么不给公道?”
“因为他的公道就是他自己,”公主反手掐住了乌兰贺,“我时间不多了,给我神功心法。”
乌兰贺使劲挣扎,“你剥我皮,我也没有啊,我爹遗书没写!”
“那我就剥你皮。”她露出尖牙,譬如饮血之兽。
“大漂亮,住手!”
可大漂亮上手毫不手软,指甲就要抠入小黑皮肉,小黑苦叫连连,白骨抓住了她鹰般利爪。
“根据我的线报,玉和山庄藏有天玄地影两套功法。”大漂亮仍然朝着小黑凶。
“就算有功法,也是小黑的,你要来干什么?”大漂亮眼周红了,白骨怕她又哭,捧起了她的脸,“我好好与你说,别人的东西不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