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难言,不可道尽,他人又被白骨朝后一拉,扔到了坐塌上。
“你们怎么都不会,我来教你。”白骨爬上了坐塌。
道馆香火在烧,道长就在眼前,乌兰贺却被白骨按住。
“大胆狂徒,青天白日,你干什么!”刁老道捂眼直斥。
乌兰贺双腿被白骨一提,蒲团铺在他屁股下,她十分严肃道,“这是产前准备。”
产前……两字像鬼魂般飘过乌兰贺脑海,亦飘过老道长眼前。
她在干什么?
乌兰贺的腿由她曲起放下,手被白骨举起。她抓着他手指一点他眉心,朱唇皓齿比朝阳烂漫,“跟我说,我要生小宝宝。”
乌兰贺说不了一字,这超乎了他的认知,他没见过哪个男人能生崽,还是立刻马上。
刁老道皱眉旁观。
白骨抓着乌兰贺手,一抚一抚如摸狗爪,“别怕,很快的,只要想着小宝宝,就会噗地一下变出小小的你。”
“啊?”乌兰贺发出声荒诞的感叹。这是谁教她的?她那个误人子弟的师傅吗?她师傅到底和谁有仇?
她又把乌兰贺的手放在他肚子上,画出大大的圈,“小宝宝现在就在这里。”
“哦。”刁老道似懂非懂地点头。
“老道,你哦什么,你生过?”乌兰贺大抵处于非人之世,颠覆他整个人生。
他把从小到大所见所闻捋了一遍,扪心自问,人是这么怀小崽的吗?有人这么下崽的吗?他这里能下崽吗?
但白骨十分认真,看不到她一点迟疑,乌兰贺不免怀疑到底是谁不正常。
关门声无情响起,乌兰贺就见刁老道直接摇头走人,“不是,刁老道,你走了我怎么生?”
“就这么生啊,山上的女人都是这么生的。”白骨扶正了乌兰贺的腰,等待着小崽。
乌兰贺对山上的人产生了怀疑,“她们是土豆?”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土豆放久了会发芽,再长出小土豆。
“别说话。”白骨小心地凑过去,听着乌兰贺的肚子。
他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她极为激动,紧握双手,“小黑,你小崽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