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一顿一哼,“小黑,我得多看看你,不然以后看不到了。”
“你打算以后都住虎头山?”道之离别,他竟也莫名伤愁,毕竟这女魔头有时候挺可爱的。
“那是自然,我等你死了,就把你放虎头山的冰棺里。”
乌兰贺拍了拍额头,这天是真没法聊,“咒我死干嘛。”
“小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身患恶疾。”她惋惜不已。
“恶疾!”乌兰贺惊白了脸,难怪她这么好心大晚上还来投喂。
“想你时日无多,我今日才替你夺取庄主之位,让你死能瞑目。”
乌兰贺听此噩耗,身抖不止,“我所患何病?”
“你不肯穿肚兜,身上还多长了东西。可惜我师傅去得早,没告诉我这是什么病。”
乌兰贺这会儿真如五雷轰顶,她真洗了他!
他上下比划一顿,“这不是病。”乌兰贺压着声,低着头,就想钻进被窝里。被她看了,这怎么办?
蜀阳城女人被看了都要男人负责,可没人说男人被看了怎么办。难道要赖上白骨吗?这话乌兰贺可说不出口,他老爹从来没教过啊。
“我师傅说讳疾忌医,不可取。”
乌兰贺头越来越低,“你……你闭嘴。”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嘴都觉了烫。而她突然往前靠住他。
他心跳如停。
她的指搭上他后腰,他整个人颤了下,浑身肌肉绷紧。
“你又要干什么?”乌兰贺呼吸都不顺畅了。
裤腰松了,他双眸凝住,脑子已经疯了,身子不知何去何从。
她手握短刀横在眼前,乌兰贺双眼一定,她竟然抽出他藏在裤腰里的暗器。
可恶啊,他身上暗器在哪儿,她都清清楚楚。
“你这病好生严重,我只想到一个法子,这些累赘得割了,就能活久了。”她拔出了刀刃。
刀刃泛光,乌兰贺抱着枕头连连后退。本想着要不要叫她负责,哪知她出手要阉他。
“师傅医书上没有你这种病,当时我怕割少了没给你割。”白骨把刀悬着,她打量了番显得苦恼。
当时?乌兰贺眼前立刻有了画面,她拿着刀对着昏迷的他,反复斟酌着怎么割,要割多少……乌兰贺双腿哆嗦,后怕不已。
“小黑,我给你扎针止痛,你说你哪里还有问题,我全给你割了好不好。”她鼓着脸颊,扑闪着水灵的眼睛,那样子又让乌兰贺觉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