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骨并没有消失,小黄犬还闷头盖脸地舔了他一通。直到这时,乌兰贺才确定这白骨是真的。
她还拾起了他枕头上的名册。
虽然不知为何她和她的狗会在他床上,乌兰贺还是飞扑过去护住那名册,白骨亦是扯住名册的一角。
“这什么。”白骨问道。
“日记,日记懂不,记的是我的私事,如何能叫外人看。”他在本子上记了她的名字,乌兰贺才不想被白骨看到。
“不懂,”白骨抓紧了本子,还顺道纠正了他,“你是我养的小黑,是小妾,不是外人。”
乌兰贺羞红了脸,这怎么听着还是她内人了?
“我就是不给。”乌兰贺拉住名册,朝后仰着。他就像撒泼的老娘儿们,怎么无赖怎么来。
在乌兰贺撒泼时,松松垮垮的衣襟松散而开。
一下白骨就松开了手,乌兰贺在床上翻了个大跟头。
“你怎么不穿肚兜。”白骨惊问。
乌兰贺生怕她又给他缠肚兜,立刻拉住了衣服,“我不要穿肚兜。不是,我不想穿肚兜。呸,我根本就不用穿肚兜!”
白骨露出怜悯的眼神,跟离开虎头山时一样。
乌兰贺为保不被缠上肚兜,拿了个枕头直接抱胸口,翻身而避,“你干嘛不睡觉,带狗跑我房里。”
他言之羞赧,感觉自己越来越不男人。
一串大虾放在乌兰贺嘴边,整个卧房香气四溢。
“今天没吃到第一虾排,我就去找虾排,你窝里的小胖墩给我做了。阿黄,你的猫,还有我都吃了,你还没吃,我给你带过来。”
白骨这算喂宠物吗?一个不落那种。
看她这么好心,还对他笑,乌兰贺就咬了大虾,嚼了嚼,心想意思意思。哪知她还拿着整串虾在他嘴边,他就又咬了一口……直到他吃完,她才放下。
他没成想,她喂宠物真认真。
“你还有事吗?”乌兰贺半瞟她一眼,她穿着素淡的睡衣,青丝垂落,看着柔媚许多,那好看是自然的。
可好看归好看,白骨又不把他当人看,她来这里就是串宠物的窝。他好不自在,不知是当人还是当宠物。
她盘坐在旁,摸着狗耳朵,神情低落,“有。”
“什么事?”
“你的事。”
“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