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心眼大就被捅刀,退一步你们海阔天空,我可是苟且偷生。”乌兰贺转着银针拔出,干干净净,他才让白骨喂狗吃。
乌兰贺继续用银针试美酒佳肴,忙得不亦乐乎,来不及抬头,又听乌容海道,“姑娘从入门开始就盯着我看,为何?”
乌兰贺惊而望去,白骨的目光就像钉子,钉在他老哥身上。
他在白骨眼前挥了挥手,白骨把他推开,“我觉得你面熟。”
乌兰贺针直接丢入汤里,跟他老哥这么温柔,说面熟。抓他的时候九节鞭往死里勒,还说好玩。差距也太大了。
“我与姑娘素未谋面。”乌容海双眼深邃。
乌兰贺顺着乌容海的视线观去,他二人依然对视,眼波似若流水淌往,又似若流火来回。
有什么好看的,看这么久。乌兰贺撇了撇嘴,捞出汤中银针,针头已然发黑。
“本性暴露了吧,你们果然下毒,还是最后一道汤!”乌兰贺激动之时,怀中黑猫蹿出。
“喵”,矫捷的黑影直接跃出。“汪”,小狗飞速朝着黑影跃出。
猫爪狗爪四处踩着。
乌容海拍案而起,“我受够了这两只畜生。”
随他话一落,飞镖直出,黑猫踩着乌容海的脸上了窗。小狗蹬上了乌容海的鞋子,追猫而去。
狗毛猫毛弥漫而开,乌容海的飞镖瞬如剑雨。
乌兰贺推了席上菜,抄起身前案就当护盾,他身侧九节鞭挥得乓乓作响。
“白骨,我老哥见猫狗就发病,你应付得了吗?”
乌兰贺刚要转身,就被白骨踢远。
乌容海令全庄剑客,“给我拿下他们,谁伤谁死都算他们的,抓了他们我们一起飞黄腾达。”
山庄剑客倾数涌来,白骨深陷乌容海的飞镖之中。
乌兰贺头顶小桌案,掏出一纸文书对着满庄剑客,“你们都别乱动,我爹说尔等为仁义之士,不会看他爱猫流离失所。有他爱猫落证,必会认之。”
文书乃是遗书,落了庄主印及黑猫的梅花肉垫印,山庄剑客皆守门外不再踏入。
飞镖前来还无妨,白骨左侧套出佛珠。
“白骨魔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还不速速自投罗网。”带发僧侣声若佛陀,面若鬼厉。
白骨身后翻,佛珠套了个空,乌启明袖口被白骨抓住。就着道狠力,白骨扯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