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他摸不透,不过作为兄弟,他也觉得保持点距离是件好事???,尤其贺栩还是一个善于隐藏情绪的人。
不过就这段时间看,温澜在他心里的分量绝对不轻。
“先做手术,后面的…再说。”
裴尚愣了一下,他竟然在贺栩脸上捕捉到了无措和失落。
随着贺栩进去病房,裴尚叫住了江诚。
“江助理,温澜到底是什么身份?”
江诚被他问得怔住,过了一会儿才组织语言:“温家的长女。”
他知道裴尚想问的是什么,但真让他回答他也说不准,干脆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裴尚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你们贺总很喜欢她?”
江诚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尴尬地笑了笑,压低了音量:“是。”
其实按照他的理解,应该说是,很爱。
病房中,温澜的呼吸很轻,贺栩盯着她又看了很久。
现在的她和他们从今往后,戴这条
二月,宁城的雪越下越熟练,温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地清白。
她感觉自己的头上有伤口一样的东西发痒,伸手去摸,发现已经被包上了厚厚的纱布。
医生进来检查了她的伤口。
温澜发现那天告诉自己贺栩带她过来的医生不见了。
懵懂之中医生已经仔细检查完毕。
“恢复得不错,温小姐。”
“什么手术?”
温澜看着他,瞳孔净澈。
医生收起板子,笑了笑:“为了治疗之前您服用了大量安眠药所致的损伤,手术算得上成功,但还是会有后遗症,这个您注意就好。”
温澜不明所以,医生见她神志恢复清醒,准备离开。
“医生,”她忽然叫住,“贺栩在哪里?”
“贺先生已经离开了,他只交代我们照顾好您,还有我们也联系了傅先生,他很快就会来接您。”
她恍然间觉得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那贺栩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贺先生应该不会再来了。”
温澜陷入了沉思。
她以为贺栩又要把她绑在身边了,但事实相反。
他似乎,真的放手了。
见温澜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医生带着几个护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