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无法解释如何得知这件事情,届时反而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若是他人将目光放在你身上……后果不知道,但为父不会拿你做赌。”
老爹淡淡的看向曾安民道:
“还有,以后必须得把这种性子收敛起来。”
“不能因为任何突的事情,把自身的安危置之度外。”
“当日以身为饵,诱齐贤林如是,入江追捕江王也是,现今为了翻案想暴露出摄取天道图真意,搬倒岐王亦是。”
“一定要记住,不管任何时候,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为父也不可能时刻在你身边。”
老爹面色如常,声音淡然。
但曾安民却是紧紧的抿住嘴,随后咧嘴无声的笑了笑。
他轻声点头:
“嗯。”
“羲皇图……”
老爹缓缓抬头,目光之中闪烁着回忆之色,声音也冷漠起来:
“寅武灭妖之后,回来抄家忠远伯府之人,正是当时新晋的皇城司北提都,岐王。”
“对上了!”
曾安民的手握紧。
他的眸中疯狂的闪烁着精芒。
“忠远伯,也就是我那堂姐夫的死,就是因为羲皇图的暴露,遭受了他人觊觎。”
然而下一刻,曾安民的眉头便直接皱起,他迟疑道:
“但若是不暴露摄取天道图真意一事的话,那堂姐夫尸体上的尾巴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纰漏。
要知道,堂姐夫身体上的变化那是记录在册的。
而且也是当时战场之上多数人都亲眼瞧见的。
“呵呵。”
没想到,老爹却只是轻声一笑,随后瞥了一眼曾安民道:
“你虽通晓人情世故,才赋绝绝,智谋无双,断案如神……”
老爹每说一个词。
曾那民自己都控制不住,胸膛不由自主的挺起。
他迎着老爹的目光赞成的点头。
没错啊,这说的就是我啊!
看着他的眼神,老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话锋一转道:
“但还是缺少了些朝堂的经验。”
老爹毕竟夸了自己那么多句,也应该捧一下他。
曾安民直接起身,肃穆的对着老爹深深行礼:
“还请父亲大人指点迷津。”
“呵呵。”
曾仕林面色露出微笑,下意识的颔。
右手也不由自主的抬起,轻轻抚须。
“眼下,重要的不是当年忠远伯府的的抄家案,而是岐王与玄阵司有所勾结的证据。”
“只要证据确凿,段玉衡尸体上的那条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