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狱卒们开始用刑,龚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牢房里回荡。
他的身体在刑具的折磨下剧烈颤抖,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再也没有力气咒骂。
苏管事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仇人痛苦的模样,心中的恨意似乎得到了一丝宽慰。
但过去的切肤之痛,夺位之恨,似是附骨之蛆一般挥之不去。
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久久无法熄灭……
在这漫长而又黑暗的夜晚,龚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永远不会停止。
而苏管事,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这场残酷的复仇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玉壶山的其他角落,人们或许正在为这场胜利而欢庆。
却不知在这阴暗的牢房里,正上演着一幕令人心寒的复仇悲剧。
那一声声惨叫,传遍了大牢的每一个角落,令其他战孚瑟瑟发抖,胆颤心惊。
就在龚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之际,苏管事眼中毫无怜悯之色,冷冷地下令:
“去,给他打一支最好的修复剂,再继续用刑。”
那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透着无尽的残酷与决绝。
“苏子良!你,你这个阴险小人!我不会放过你!我要杀了你!”
龚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眼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那目光仿佛要将面前之人千刀万剐。
“手下败将而已,还有什么可豪横的?”苏管事不屑地冷笑一声,微微扬起下巴。
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嘲讽,仿佛这个叫嚣的男人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胡说!我没有败给你!我只是败给了自己的轻敌大意!我败给了玉壶山庄主杜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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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你这个狐假虎威的小人!躲在女人的裙底算什么男人!
有本事,你放开我,我们单挑,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龚强气得浑身颤抖,身上的伤痛似乎都被这股愤怒暂时掩盖。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锁链牢牢束缚,只能用言语来宣泄心中的不甘。
“哼!别白费心机了,激将法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会这么蠢放虎归山吗?
就算打赢了你又怎样,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苏管事丝毫不为所动,双手抱胸。
居高临下地看着龚强,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龚强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苏子良,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激动而一时语塞。
“告诉你又如何?我不会让你活着出现在庄主的面前,她也永远都不会知道。”
苏管事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似乎在宣告自己对局势的绝对掌控。
“哈哈哈哈哈,苏子良,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赌你,输!”
龚强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屈,仿佛在发起最后的挑战。
“来人!用刑!”苏管事被笑声彻底激怒,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声音在这阴暗的牢房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啊!”随着狱卒再次将刑具施加在龚强身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仿佛要穿透这无尽的黑暗,传向远方。
然而,在这封闭的牢房里,他的惨叫注定无人回应。
只能在这昏暗的空间里,伴随着苏管事那冷酷的笑声,成为这场复仇戏码的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