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铭和百瑟也都跑了过来,百木呛了几口水,神智也慢慢恢复,不过他回过神的第一件事不是感谢钟镇海,而是找到还在装死的胖公子,一脚连人带参谋的踢飞老远。“你个死胖子!小爷好心救你,你还想着把我拉下水,他娘的!”随即百木又乘胜追击,对着胖公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别打了!别打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胖公子一边护着脸一边求饶道。别说,百木还真就住手了,一是他不想跟这种贪生怕死的人有交集,二是实在太冷了。寒冬腊月的,还在水里泡了一下,小风一吹腚都凉了,赶紧把衣服往身上套。“滚蛋!”百木一吼,胖公子被狗头参谋硬生生给拖走了。“没想到你弟弟还挺暴躁。”雷铭冲着百瑟调侃了一句。“他不像你,只是有点力气,思想却还跟个小孩一样。”(百瑟)“那就算你变相夸我聪明了,哈哈哈哈哈!”(雷铭)“……”(百瑟)“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雷铭)“那……那你怎么在这,还和她在一起?”百瑟看了一眼小雨问到。“没什么,送你回家后我就在这听石先生说书,正好小雨出来买东西遇到我,我们就随便聊了两句。”(雷铭)雷铭现在已经把说谎练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境界了,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和百瑟说出那句:刚才李仙仁和何婉秋已经为我敲定终身了,而且那个新娘就是你。“可是刚才……”小雨纳闷啊,小铭哥为什么要骗人。“可是刚才石先生那段说得实在太快了,你没听明白等下我给你分析!”雷铭快速接过小雨的话道。“真的吗?”百瑟看向小雨。“真的什么?”小雨一脸茫然。“又骗我!又骗我!”百瑟小拳拳一拳一拳锤向雷铭,雷铭只能无奈承受,心里埋怨小雨一句:猪队友啊……“小雨姑娘,这里发生了什么啊?”钟镇海有些懵,因为他是恰好路过完全不晓得什么情况。“母鸡啊……”(小雨)百瑟打了几下就没再打了,而是跑过去关心起百木来:“你没事吧?”“没有,只是呛了口水,没什么大碍。”(百木)“我是问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啊?”(百瑟)“哦,你问这个啊,没事,练武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百木一副习惯就好的表情。雷铭嘴巴快啊,加上职业病,脱口而出到:“疤痕细窄且狭长,无撕开愈合的痕迹,颜色较深,多半是淤伤所导致。如果是练武切磋时的拳打脚踢,受伤的位置应该都会成块的淤肿,而不是一道道细长的伤疤。”“老弟,这到底怎么回事!”百瑟质问道。“哎你别管了,我乐意,反正不是刀伤……你别让爹知道就行!”百木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百瑟看向雷铭,雷铭只能附耳小声解释:“刀伤倒不至于,不过应该是被鞭子给抽的,所以一开始我才怀疑你弟弟被家暴了。”“喂,你个浪荡公子,离我姐远一点!”百木本来就对雷铭的第一影响很差,又见雷铭离百瑟那么近,百木还以为雷铭是色狼,怒道。“别扯开话题,你先告诉我你的伤怎么回事?”(百瑟)“就是平时练武伤的,你不要管那么多啊!”(百木)“不肯说是吧,我等下就去问你爹知不知道。”(百瑟)“哎你……”百木这个气啊,这女人怎么那么爱管闲事啊:“行行行,只要你不告诉爹,我告诉你行了吧。”“那你必须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去店里慢慢说。雷铭,你也过来!”百瑟又看向雷铭道。“这怎么又有我的事啊?”(雷铭)“少废话,叫你来你就来!”百瑟一是怕百木不配合,有雷铭在至少能起个警示作用,二是怕雷铭回家知道那档子事……哎,能拖一秒是一秒吧。“行,去就去,就当卖给你做苦力吧。”雷铭伸了伸懒腰调侃了一句。“恩公,那我就先回去了?”钟镇海询问道。“哎呀,差点把你忘了,对不起啊哈哈哈!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刚恢复吧?”雷铭尴尬一笑,因为他刚才的确把钟镇海给无视了。“托恩公的福,已经痊愈了,不然刚才也不能下水把这位公子给带上来啊。”(钟镇海)直到这时,俩姐弟也才记起钟镇海这位救命恩人,也是不好意思的老脸一红道:“多谢这位大叔的救命之恩,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感谢的话就不必了,两位与恩公应该是旧故,能帮上二位的忙是在下的荣幸,怎么敢提一个谢字。”钟镇海谦虚的说到。百瑟这才认清,这不就是那位“见义勇为”的大叔吗,怎么叫起雷铭“恩公”来了?“您太客气了,要不请您到我家里坐一坐,也好让我好好报答你!”(百木)“这……”钟镇海看向雷铭。“海叔,既然人家诚心邀请,也没理由拒绝啊。”雷铭点点头,其实他也是突然有了个打算。百木舒了一口气,心道:这家伙终于说了句人话。“那我就打扰了。”钟镇海也是挠了挠头,自己一个老大叔和三个年轻人混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合适。“小雨,你是跟我们一起还是先回家?”雷铭对一旁掰手指回忆的小雨问道。“噢,去哪啊?”(小雨)“对啊,去哪啊?”雷铭看向百瑟问到。“春色楼。”百瑟小声道。“额,你还是不要去了,你先回家吧!你认识回家的路吧?”(雷铭)“认识认识,往那边走!”小雨指了一个反方向的位置。“啊算了,你还是跟着我吧。”雷铭无语,要真让你自己找路回去,你估计出了城都不自知。“哎,好!”小雨甜甜一笑。小雨一笑,纵使是百瑟,也不由心生慕名而来的危机感,虽然百瑟有些抵触,但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赶走哪怕拒绝小雨,也就任由她跟着吧。:()极品:铸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