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的聊了几句,路朝歌离开了黎府,直接就回了家,毕竟还是过年的时间,有事也不至于那么着急处理,只要不是关于泉州的战事,都可以等到年后再说。
此时的王府,已经成了麻将馆了,那么多的贵妇人聚集在这里,那麻将的哗啦声,路朝歌听着脑袋疼,他就纳闷了,当初为了讨好自己岳母大人,怎么就把这个害人的东西给拿出来了,这帮贵妇人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消遣的,尤其是大冬天的,那这麻将就成了首选了。
至于为什么聚集在路朝歌这里,那是因为路朝歌家大啊!而且府上的厨子还好,玩累了就在他家吃点喝点就能继续玩,最主要的是,这东西是路朝歌弄出来的,有什么起了冲突的地方,可以直接问路朝歌。
对于自己媳妇打麻将这件事,路朝歌也没过多去干涉,不赢房子不赢地的,都是一些有钱有闲的贵妇人,愿意玩就玩吧!一天百八十两的输赢,她们也就图一乐。
“爹爹。”路嘉卉看到路朝歌,颠颠的跑了出来,路朝歌小丫头抱了起来:“你娘亲还玩呢?”
“嗯!”路嘉卉点了点头:“都赢了好多金子了。”
“金子?”路朝歌蒙了:“不是用银子的吗?”
“他们说用银子太慢了。”路竟择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他们今天晚上谁赢了就把状元楼包下了,有多少人都由赢的那位请客,银子显然不够用。”
“状元楼触犯天条了这是?”路朝歌说道:“什么时候吃饭要用那么多银子了?”
“架不住人多啊!”路竟择说道:“反正跟我也没关系,不过今年长安城的人确实比往年多,尤其是那些读书人。”
“这一次也是你大伯欠考虑了,就想着大明立国第一年,科举和大比武要放在一起。”路朝歌说道:“结果就是,这些考生过年都不能回家,放榜要等到年后,有的等了。”
“你大伯不是给那些考生补助了吗?”路朝歌又说道:“一个人给了十两银子是吧!”
“我去发的。”路竟择叹了口气:“是以我大哥的名义给的,也算是给我大哥拉一波好感吧!”
“明年可不能这么整了。”路朝歌说道:“这科举和全军大比还是要分开,要不然又像今年这样就不好了。”
“立国第一年,怎么开心怎么来呗!”路竟择说道:“爹,泉州那边的战事怎么样了?”
“不知道啊!”路朝歌说道:“军报也没传过来,我还能随便乱猜吗?”
“我在你书房,看了那个孟建潼的信,我感觉不稳妥。”路竟择说道:“若是,这件事让姓卓的知道了,他没准就给郑将军下套了,你要不要提醒一下郑将军?”
“你能看出来的事,你以为他看不出来?”路朝歌笑着说道:“在这帮老家伙的眼里,你不过就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罢了,真正的战场你还没见识过呢!大比武不过就是开胃菜而已,你若是见识过了真正的战场,你就会知道,你学的东西远远不够。”
“爹,我知道了。”路竟择说道:“爹,你说,泉州那边要打多久啊?”
“最多两个月吧!”路朝歌说道:“其实没什么可打的,现在红杉军要撤离到南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们要撤离就不会再泉州和我们拉扯太长时间,一切战略战术都会围绕着撤离展开,就是防御防御在防御,至于反攻……想想就好了,大明兵强马壮的,打不死他们。”
“爹,其实我闹不明白,红杉军就算是撤离到南疆,也没意义啊!”路竟择说道:“你看哈!他姓卓的不是中原正统,就算是能打回来,他也坐不得那个位置,难道他不知道吗?他图什么啊!”
“儿子,你说马上死和挣扎一下再死,你选哪个?”路朝歌问道。
“那我肯定选挣扎一下再死啊!”路竟择说道:“挣扎一下,没准还有翻盘的机会呢!”
“同理。”路朝歌说道:“姓卓的不是不知道他会被利用,但是留在泉州可能立即就会死,所以他选择了在挣扎一下,给自己一些时间和空间,也许还有机会。”
“可大明是个新建立的王朝,属于是一个王朝最能打的时期。”路竟择说道:“经济和政治未必是最鼎盛的,但是一定是最能打的,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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