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不容乐观,雨轩传音回宗,请老宗主出山。”水雨凝微微沉吟,果断做出选择。后者也知众人为何而来,而她们若要保住苏清河等人,显得凭此刻二人的实力还不够看。退一步讲,即使没有苏清河的原因,这三方势力如此大手笔想必也不仅仅只是要灭杀苏清河那么简单。同一时间,剑宗杨铭萱与青云宗陈至阳目光对视一眼做出了同样的举动。“罗刹门现任门主罗力参见老门主!”“我等参见老门主!”罗刹门一众纷纷对着那罗成行礼。“起来吧,力儿先前听说那少年苏清河杀我罗刹门徒,可有此事?”“回父亲,确有此事。”罗力微微躬身,看得出来面对罗成就连他这个做儿子的,也十分畏惧。“既如此,为何此子还能活到现在?”罗成沙哑的声音传出,周身气势汹汹,此刻场中气氛极为压抑。“父亲,是孩儿无能。先前孩儿欲杀苏清河此子之时遭到那灵隐宗副宗主水雨轩的阻拦。苏清河杀我门徒,自然不可饶恕,正当我与水副宗主纠缠之时,燕相出面保下了那少年。”罗力再次抱拳一礼,目光有意无意瞥向一旁的燕龙渊。“原来是燕相,那便怪不得你。”罗成不咸不淡地开口,将目光看向燕龙渊。“罗老门主,多年不见,风采依旧。”燕龙渊客气地和罗成打着招呼。“燕相同样如此,多年不见,燕相威风不减,我等山野村夫可还入不了燕相贵眼。”看起来罗成这一句好似在奉承燕龙渊,实则是在说你燕龙渊好大的威风,我罗刹门的仇人,你说保便保下了,置我等面子于何地?“罗老门主言重了,燕某也只是秉公行事、为大局着想。”燕龙渊心中一沉,暗道一声,“这是来找事了!”“好一个为大局着想,好一个秉公行事!燕龙渊,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既然是秉公行事,明知苏清河杀害罗刹门门徒再先,后又以不为人知的手段坑杀天门主,为何那苏清河行凶之后你没有追究?行凶之际你没有阻止?”就在这时,一旁那青袍中年男子大声斥责着燕龙渊。“放肆!凌天志你一个皇城近卫司也敢如此以下犯上直呼燕相之名!”燕龙渊身后一名护卫大怒开口。“凌天志,我燕某如何行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燕龙渊对着身后摆了摆手,面无表情、冷冷开口。“燕相可能还不知道吧。就在昨日,陛下亲自下令天坛雪池一事,由皇城近卫司凌司公全权负责。换句话说,以往燕相所在之处,我等必然避退三舍。可如今凌司公全权负责此事,那么在这天坛雪池中发生的一切凌司公都有权先斩后奏。”那名容贵青年微微对着皇城方向抱拳,嘴角上扬,直面燕龙渊。“看来你们倒是有备而来,既如此燕某自当不会再插手此事。”燕龙渊叹息一声,目光复杂无比。他没有怀疑那凌天志假传陛下之意,他还没有这个胆子。燕龙渊比谁都要了解陛下的秉性,看来自己多半是被联合针对了。水雨凝几人见此更加确定了此事不简单,罗成几人一上来先声夺人,加上事先准备的陛下谕旨,这无疑是先将上燕龙渊一军,让他无法参与到此事当中。“水宗主,敢问那苏清河可是贵宗之人?”一名目光阴沉的老者看向灵隐宗方向。“天老门主,苏清河并非我宗弟子。不过,此次天坛雪池苏清河代表我宗出战,在这其中他的事,也就是我灵隐宗之事。”水雨凝看向天烨立场明确,如今局势已然明朗,众人为何携手而来,在场之人也都有所了解,也就不必藏着掖着。“既如此,那老夫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灵隐宗在向我血刀门宣战?”天烨极为尖锐的话语在场中响起,周身气息若有若无地释放,让水雨凝等人压力倍增。“灵隐宗无意与血刀门开战,只是在这天坛雪池之中,我灵隐宗若因为天老门主一句话,便放任苏清河不管,敢问天老门主要我宗日后如何立足在这北域。”水雨凝踏前一步直面天烨,毫不示弱,一旁的水雨轩同样上前与水雨凝并肩而立,其态度不言而喻。“哈哈哈,好一个灵隐宗,两位宗主果然都是女中豪杰,让人羡煞不已。既然如此,就让老夫试试两位宗主这些年成长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高度。”天烨嘴角噙着冷笑,天玄八重初期的气息释放而出。轰!场中众人纷纷被这股恐怖的气息震的连连后退。而在这气息笼罩之下的水雨凝、水雨轩二人全力抵挡、脸色苍白,不到三息便纷纷后退,吐血重创。显然面对天玄高阶强者,她们连动手的资格都没有。对方仅仅只是气息释放,就让二人瞬间失去抵抗之力。“桀桀桀,两位宗主莫不是把精力都放在了美貌之上,怎么老夫都还没有出手,你们就喷了。”天烨眼中嘲弄之色旺盛,好像逼迫着两位冰霜美人重创非常地舒爽。一旁剑宗的杨铭萱看着水雨凝二人被天烨重伤,眉头紧皱,颇为厌恶地看向后者。“天老门主,你不觉得这样太以大欺小了吗?堂堂天玄高阶强者,欺辱两名越海巅峰的小辈,传出去也不怕人耻笑!”天烨气息一顿,缓缓回头,目光中不以为然。“哦?怎么?杨宗主也想要与老夫切磋一下吗?”杨铭萱目光喷火,胸脯起伏不定,显然是被天烨气到,正欲开口之时,一声怒喝传入场中。“天烨老狗!你想动我宗主,问过我顾独行了吗?嘶!顾独行!剑宗剑子!相传是剑宗百年来天赋最为出众的弟子,二十岁迈出天玄境,力压各大势力年轻一辈,可以称得上是北域年轻一辈最强者,后又三年时间修为达到天玄六重巅峰,被剑宗立为剑宗剑子。:()大天造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