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我爸似得?我头发又不是多长,一会就自然干了。”盛溪年转身想走,被陆止行勾着腰扯了回来。
浴袍的布料很薄,只有一根腰带固定,如果拉开就能看到alpha的全部。
陆止行视线沉了沉,拿过吹风机强硬地把盛溪年固定在自己和洗手池之间,给他吹头发。
暧昧的苍术信息素自enigma的腺体溢出。
盛溪年看着镜子里垂着眼的enigma,喉结滚了滚:“陆止行,你在想什么?”
陆止行透过镜子与他对视,琥珀色的眸子似乎蒙在浴室的水汽中,但眼神里的侵略性毫无掩饰的传递给了他。
那是雄性动物看向猎物的眼神。
盛溪年心脏颤了下,有一瞬间的胸闷,近乎狼狈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吹风机还在呼呼地响着,陆止行低头唅住了alpha的耳骨钉。在齿间磨了磨。
enigma的手放在了alpha浴袍腰带的活扣上,轻声道:“我在想,你里面穿了吗?”?
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盛溪年怔了一瞬,陆止行似乎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直白的情绪。
真是个老流氓!难道就只有你会撩吗?
alpha恶劣地挑了下眉,张了张嘴做了个口型:“没有。”
陆止行透过镜子凝视着他挑衅的视线,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了enigma逐渐不平稳的呼吸声。
alpha头发是粉色的,嘴唇也是,带着水泽。
片刻后,陆止行投降般把额头抵在盛溪年的肩膀上,苦笑:“你太过分了,我认输。”
陆止行把吹风机放到盛溪年手里,偏头亲了亲他的脸:“自己吹干。”
盛溪年握着吹风机,心里麻酥酥的,回头嚷了一句:“干嘛去?”
“受不住,我去吹吹风。”陆止行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陆止行走进楼梯间想去天台吹会风,但通往天台的门紧锁,大概是怕患者想不开跳楼。
于是他干脆站在楼梯转弯处的平台上,透过矮小的窗户看窗外的景色,想转移下注意力来缓解被alpha勾出的躁动的信息素。
手机在他口袋里震动了下,是陆延昌的电话。
“父亲,什么事?”
手机那端顿了下,好像叹了口气:“就是想问下你,和溪年的订婚宴定在11月21号你觉得怎么样?大师算的那天是个黄道吉日,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就跟老盛说说。”
陆止行的视线落在对面的墙上,泛黄的墙皮有些脱落,露出灰色的石灰。
楼梯间的声控灯忽闪忽闪,陆止行忽然想到那天从游乐场开车回家的时候,陆熙宁小声问他:“叔叔,你跟年哥求婚了吗?我好喜欢这个小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