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但具体哪里不正常,他又体悟不出来。
“啊对了,你身边以前那个叫阿标的,最喜欢拱女人堆的。他真是共产党啊。”
“嗯,怎么提前他了?”郑开奇有些警惕。
“没事,他以前最爱吃花生了,带壳的,弄的包厢里,哪哪都是。现在想想啊,也挺有趣的。”
“嗯,走了。”
郑开奇起身,夜莺在后面送,半路上白玉从座位上起来,“科长。”
“还没走,我带你一起。”
白蟒过来送了钥匙,郑开奇出门发动了车子,白玉依旧坐在副驾驶。
“科长您慢走。”
郑开奇懒得打招呼,一脚油门离开。
他心情不大好,说不上来原因,或许是雪农说不出来的大方,或者是夜莺说起了阿标。
阿标是他身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死去的弟兄。
临死了还在掩护着自己的身份。
没有他,自己的身份可能早就被拆穿了。
“科长,科长。”白玉在旁边轻轻唤了几声。
郑开奇没注意,直到女人的脑袋慢慢靠向他的腿。
“是要枕过来么?”郑开奇才反应过来,问道:“怎么,累了?我得开车。”
白玉的脸红了,她解释道,“我听到有种滴滴的声音,很轻,不过,是有啊。”
郑开奇静下心来,“没有啊。上车也没有。”
“您发动了车子后才有。我还能听到的。”白玉有点紧张,“是不是,有什么?”
郑开奇缓缓把车子开到了边上,没熄火,挂上了空挡,亲自检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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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夜景虽美,却不如重庆有烟火气啊。”
一个个子适中,有点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背着手,说的话带着浓重的浙江江山口音。
站在一座钟楼顶上,俯瞰着苏州河的,不光是他,还有他身边的雪农。
雪农淡淡说道:“这里是他的龙兴之地,从周凤岐将军那离开,直到在股票交易所认识校长。
上海,他应该多来几趟。”
中年男人笑了,“诸事缠身啊。他也没有办法。秋坞兄,不要太在意。”
雪农,原名戴秋坞,字雪农。
戴笠,原名戴春风,字雨农。
这个中年男人叶逢春,跟他们是发小,都出自浙江江山。
雪农说道:“这次,真的是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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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他身上可是投入了不少。”
“嗯。”
叶逢春说道:“在地下斗争中,个人永远无法代替组织。
而组织,就需要各种军需,物资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