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的新招式名为断空!
名字来自动漫死神,但是招数的性质却和死神完全是两个概念。
死神中的断空是一个防御性质的招式,是创造一个空间墙来阻挡进攻的招式,是空间系鬼道。
嗯。。。。。
。。。
晨光如刃,割开拉包尔港上空的薄雾。海风裹挟着咸腥与焦油的气息拂过街巷,吹动小卖部门口那串铁片风铃,叮当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脆,像是某种暗语,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徐三站在柜台后,手指缓缓摩挲着胸前那枚青铜镀银的徽章。母亲怀抱孩子的剪影在朝阳下泛着温润光泽,背面那句“为民服务,不负此生”仿佛刻进了骨血。他没有睡。整夜都在核对最后一轮“萤火”节点的状态报告??十七个隐蔽联络点中,已有十五个确认激活,两个因信号干扰延迟响应,但预计在日出前也能上线。凤凰行动的倒计时已进入最后十二小时。
他知道,这一战不是为了胜利,而是为了尊严。
门外排队的士兵越来越多,新年礼包的发放原定九点开始,可不到七点,队伍就蜿蜒到了街角。他们大多是前线轮换下来的伤员,脸上带着疲惫和冻疮,眼神却亮得出奇。对他们而言,这不仅仅是一份物资,更是一种被记住的感觉??在这个随时可能化为灰烬的战场上,还有人愿意为他们准备一块巧克力、一瓶姜汤、一双能在寒夜里发光的袜子。
吴港班长拎着保温桶走来,低声说:“冷藏库的胶卷已分装完毕,按区域编号封存进奶粉罐,随时可以随补给车运出。”
徐三点头:“通知各站点,今日所有交易必须双录。明面账本照常登记,暗账用新密码本加密,每半小时传一次。”
“是。”吴港顿了顿,“藤原的账册……真的被游击队拿走了?”
“不重要了。”徐三淡淡道,“重要的是,他们相信它丢了。而佐藤,已经成了东京眼中的疯子。”
正说着,一辆破旧的军用卡车嘎吱停下,跳下三名身穿医护服的女子。领头的是玛琳,艾丽莎离开前亲自培训的本地护士长,此刻她怀里抱着一个密封木箱,脚步坚定地走进店内。
“这是昨晚从佩里硫空投下来的。”她将箱子放在柜台上,“用降落伞挂在椰林顶端,我们凌晨三点才取下来。”
徐三打开箱子,里面整齐码放着二十支特制蜡筒,每一支都标注了频率代码。他取出一支,拧开底部,抽出微缩胶卷展开在灯下??是一张详细的地图,标注了美军登陆艇预定航线、日军雷达盲区、以及三个隐藏在珊瑚礁后的接应点。地图边缘写着一行小字:**“信任是我们唯一的导航。”**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这不是命令,是盟约。
八点整,第一辆补给吉普驶入镇区。司机是个满脸胡茬的老兵,见到徐三便敬了个歪歪扭扭的礼:“长官,横须贺那边刚传来消息,熔炉已经烧起来了,新徽章正在铸造,今晚就能送到。”
“好。”徐三递给他一包热腾腾的牛肉干,“带回去给兄弟们吃。告诉他们,等太阳升到最高,咱们这边也会亮灯。”
老兵咧嘴一笑,转身离去。
可就在此时,天空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
众人抬头,只见东南方向云层裂开,数架B-24“解放者”轰炸机编队掠过海岸线,尾翼拖着长长的白烟。不是空袭??至少不是针对拉包尔。它们飞得极高,航向直指佩里硫。
“开始了。”吴港喃喃道。
徐三立即转身冲进密室,启动地下电台。发报键在他手中跳跃,电波顺着天线隐秘射向南方:
>**“灯塔确认,凤凰展翅。重复,凤凰展翅。全网响应,执行‘归巢’协议。”**
几乎同时,佩里硫山顶的接收器捕捉到信号,自动解码后触发预设程序。伪装成气象站的铁皮屋内,一台老式留声机缓缓启动,播放起巴赫《D小调托卡塔》的前奏。音符通过共振原理激活埋藏在墙缝中的微型振动传感器,将电流传递至地下室的解码终端。
屏幕上逐行浮现指令:
>**“开启地下通道。释放信鸽群。点燃三号信标灯。”**
而在拉包尔城外十公里处的一座废弃甘蔗加工厂里,十二名伪装成劳工的抵抗成员迅速行动。他们撬开地板,露出一条通往海岸的隧道入口。隧道壁上布满电线与铜管,连接着一个个藏在陶罐里的电池组。这是“萤火计划”最隐秘的一环??一条贯穿整个岛屿的情报传输动脉。
领头的男人按下开关,整条线路瞬间通电。沿途六个中继站同步亮起红灯,象征网络贯通。
徐三回到前台,发现队伍中最前方站着一个小女孩,约莫七八岁,衣衫褴褛,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积分券。她是难民的孩子,父亲死于空袭,母亲失踪,由修女院临时收容。
“我想换……这个。”她指着柜台里一盒荧光绿的糖果,声音怯生生的。
徐三蹲下身,温和地问:“你攒了多少分?”
“三十七分……还差三分。”
他看了看记录本,确认她说的是实话。按照规定,这种糖果需要四十分,不能赊欠。
但他还是打开了柜台,取出糖果,又额外塞进一小瓶维生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