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发卖,竟连处罚也半句不提,只说求主母原谅。
苏茗想是被我吓住了,包扎后又未梳妆。
此刻面无血色,全无平日里的娇艳模样,看起来竟有些可怖。
「夫君,茗儿冤枉啊!」
「这个贱妇她嫉妒茗儿得你疼爱,划伤茗儿脸颊。」
「求夫君为茗儿做主!」
「啪!」袁不直一个耳光打在了苏茗另一半脸颊上。
「凤儿所言我本还有犹疑,但你在我面前,尚且对主母如此不敬,私下想必更不必说了。」
私下想必袁不直就是如此称呼我的,一个贱妇。
但他如今根基不稳,尚需借助我娘家势力,便是再讨厌我,也不敢在人前如此称呼我。
而苏茗此时说出来,怕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众人,他私下就是如此称呼我的。
他趁着苏茗还未说出更多之前,急忙道:「来人,给我……」
5。
我怕他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赶紧在他说出关禁闭之前开口:
「夫君,凤儿自知平日里待妹妹严苛了些,可凤儿连绣针都没拿过,又怎敢用剪刀伤人呢?」
「凤儿虽被妹妹剪坏了头发,又撕毁了衣服,身为主母,却不能替夫君照顾妹妹舒畅开心,一切都是凤儿的错。」
「请夫君责罚,凤儿只求夫君莫为后宅之事乱了心神,坏了朝廷大事。」
袁不直唯恐怕我借着此次机会重罚他的爱妾,却不想我如此知书达理,当下有些迟钝。
「你个贱妇,装什么狐媚子,根本就是你划伤我的脸,夫君求你为我做主啊!」
这些年都是我在苏茗手下吃暗亏,这般有口难言的冤屈苏茗还是第一次尝到。
委屈又焦急之下,再次口出秽语。全无往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朦胧娇媚。
袁不直厌恶地看了一眼苏茗。
「来人,苏姨娘疯癫无状,冲撞主母,罚月例半年,不准她出门,不准人探望。」
苏茗鬼哭狼嚎地被仆人押走了。
苏茗走后,我学着她往常的样子,孱弱娇羞地颤抖着求袁不直抱抱。
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
袁不直自私冷漠,负心薄幸,今日见过苏茗这般恐怖疯癫的模样,心中爱意怕是已大不如前。
等我再加把火,烧去剩余的爱意。
屏风后,透出的杏眸坚毅又狠辣。
6。
苏茗被关后,消停了一阵子。
但不到一个月,就这里痛了,哪里痒了,想办法勾搭袁不直去她院子。
好几次都是袁不直在我屋内时,下人来报,苏姨娘喘不上气了,苏姨娘礼佛时烫伤了……
小花样不断。
每每这时,我就学着苏茗那副勾栏样式,趁袁不直穿衣的空档,一边半裸着双肩,一边对着袁不直耳垂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