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而已,有什么好挣的。
我本是名门贵女,现在又有了嫡子,谁人也撼动不了我的位置。
多几个人在后院一起争宠,才不至于一家独大。
但,不论后院有多少人,苏茗这个人我都不能再容忍下去了。
得早早为她寻个更好的去处才是。
11。
生日宴罢,我体贴地给二位新人准备了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一早,新人还未来敬茶,仆人就来报。
听罢,我眼睛未睁,吩咐道:「府院周围出现不明人士,怕是对府内不利,告诉主君裁决吧。」
「主君问起,就说我昨日受凉了,如今还昏睡着。」
吩咐完我慢悠悠地坐起来,盘算着该如何把这出戏唱得更响些。
不一会,仆人再来报:「夫人,主君盛怒,唤您前往前厅。」
好戏开锣了。
我不急不忙穿好衣服,来到前厅。
只见苏茗蓬头垢面,面颊红肿,跪倒在地。
旁边还跪着一个黑衣汉子。
看我出现,苏茗恨得眼睛都红了。
刚坐定,苏茗哭泣着匆匆开口:
「请主君主母为我做主,妾身虽为歌姬,但跟着主君时还是清白女儿身,不曾婚配,更不曾生子。」
「求主君明察!」
倒是学乖了,不硬刚了。
男人都怕戴绿帽,袁不直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自认是苏茗的救世主,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啪!」袁不直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给我闭嘴!凤儿,内宅之事你来办。」
我?你宝贝姨娘的事,我哪敢说什么?
「茗儿妹妹跟着主君时是不是清白之躯,主君最知晓了,凤儿哪里能插得上话,只是……」
「只是什么?」袁不直没好气。
「只是若没有冤屈,寻常百姓如何敢闯四品官员府邸,又如何敢和四品官员争抢妾室呢?」
「你这……」苏茗还没听完就又要骂我,顿了顿,夹着嗓子道,「主母这是,要不查问就定罪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茗儿虽为一介女流,却也不容人这般污蔑。」
说完作势就要向柱子撞去。
幸好旁边的黑衣大汉一把抱住了她。
「茗儿莫要再闹了,小宝和娘想你想得都病了。」
「你为生小宝伤了身子,出来前我已经跟娘说明白了,她再不逼迫你生孩子了。」
「家里虽然穷,但是从未苛待过你,便是你喜欢素银簪子,我也给你买得!」
「为了给你买胭脂水粉,娘缝了多少绣帕!」
苏茗有只素银簪子,确实是珍惜异常。
袁不直越听越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