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此貌美,一定有不少人心甘情愿拜倒在你脚下,做你的情郎。”
“是谁,我大哥闻人修诚?还是皇帝?恐怕不止吧。”
那道低沉的气息吹在耳边,让陆长郁的耳尖也开始发红,他拧着眉头摇了摇头。
“夫人都叫他们碰你哪里了?”
陆长郁看不见他的脸,只觉得有个冰凉的东西蹭上他的胸口,是个比较圆润的金属端头,拂过红梅。
“是这里吗?”
微微往上蹭去,金属端头嵌进锁骨窝里,被稍稍用力往下压去。挤出来一个肉坑,里侧泛着微微的粉白。
“唔……”陆长郁有点不适地动了动,就被那个东西抵着喉咙压住嗓子里的声音,让那声音调变形,作出变形的喘息。
“还是这里?”
金属端头已经被他温柔的皮肤暖得不冷了,只是被擦过的皮肤,还是留下一道蜿蜒的浅浅粉红,带着一些水渍,软嫩的皮肉微微打颤,似是被沁了水的冷玉,纹路被水渍填满,发着脆弱、诱人的光泽。
“亦或是这里,还是都有”
最终那个玩意儿压到了他那双柔软的唇上,陆长郁才发觉,这原来是他的剑鞘。
那把银亮的剑鞘挨到他脸颊上,轻轻拍打了一下。
“吃进去。”
陆长郁察觉他想把那剑鞘塞到自己嘴巴里,连忙扭过头,怎么都不肯开口。
“这是对夫人的惩罚,不可以拒绝。”
赵景崇伸手掰过他的脸,手指顺着紧闭的唇缝挤进去,夹住湿滑的小舌,让他不得不张开嘴。
剑鞘一头深深埋进去,银亮的色泽衬得那双唇舌愈发红艳,舌根、内壁,连一口牙齿也叫他看得清楚。
仿佛当街被人剥去了一身衣服,一点隐私都无,全叫赵景崇看去了。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倍感羞耻,陆长郁想合上嘴,却被冷硬的剑鞘堵得几欲作呕,根本合不上嘴,牙根也被硌得发酸。
赵景崇也被他红艳的唇舌引诱地呼吸沉沉,手指连着剑鞘一块挤进去,享受着指腹被温暖湿软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偶尔指尖擦过他的牙齿,口腔内壁也会微微紧缩,挤压着他的手指。
“夫人好厉害。”
赵景崇见他无力反抗,就腾出一只手,轻柔地帮他抚了抚脊背,好似怕他难受一般,只是抓着剑鞘的手却也毫不怜惜。见他受不住了就抽出来,才歇了一会儿就紧迫地再送进去。
他身上积了许多雨水,此时就顺着手臂流到剑鞘上,再流到陆长郁的口中。
透明的涎水混着雨水,将剑鞘弄得湿漉,银色的剑鞘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涎水堆得多了,再加上味道奇怪的雨水,陆长郁实在含不住,多余的水就顺着唇角淌下来,打湿了下巴、脖颈。
在锁骨那块粉色的肉坑里,聚成一团。
赵景崇这才将剑鞘拿出来,转而吻上他被滋润得更鲜亮的红唇,将他唇边积蓄的涎水卷入口中。
他恨得想要赵景崇一口。
只是如今唇舌都已经没有力气了,嘴巴半张着,根本无法合拢,只能随他啃咬舔舐。
赵景崇满意地在他湿软的唇上轻咬了一口。转头拿起自己来时带的那个布包,拿出一个长条状的东西,放在床头。
这个位置,如果陆长郁没有被蒙上眼睛的话,一抬头就可以看到。
陆长郁不知道他又打算做什么,听见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就不禁一阵腿软,心头发毛。
俗话说得好,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你知道会面临什么,而是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
“够了,陛下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实在是怕了这个疯子了,原本以为忍一忍就能过去了,但看来这招对赵景崇这人压根不管用。
赵景崇抓住他想推开自己的手,眼眸幽深,道:“玉儿果真聪慧,何时发现朕不是闻人征?”
“只有你会叫我玉儿。”
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赵景崇冷下脸,也不打算装了。粗暴地将他脸上的黑布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