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临哥应该是GAY。
每个GAY都只有一个男朋友,且只会和这个特定的人亲嘴。
因此可以得出:
亲嘴的朋友=特定的人=男朋友。
GAY不会有女朋友,他的恋人只能是男的,故而性别也不是必须特别强调的因素,就好像谁也不会说‘我有一个女姐姐’或者‘男哥哥’一样。
所以‘男’字可以省略掉。
(男)字不发音,就是朋友。
合理,太合理了。
临哥大概是不想张扬性取向,所以才自动静音了‘男’字,只说是最好的朋友。
肖成宇无理由支持他临哥,短短几句话的时间里,就用独特的逻辑把这事琢磨清楚,竟完全把自己说服了。
他越说越顺畅,越说越自信:“我们只会和特定的人做亲密的事,那个人就是()朋友。如果和()朋友以外的人亲嘴,是不道德的,祁哥已经是临哥的()朋友了,你就是最特殊的那个,不会有人超越你的。”
御君祁侧头睨了眼肖成宇:“为什么你每说朋友之前都顿一下。”
肖成宇摆摆手:“大家心照不宣,不用特别说出来,懂的都懂。”
什么叫懂的都懂?
御君祁现在就不太懂,愣头愣脑地问:“什么不能说出来,亲嘴吗?”
肖成宇耳根微红,简直是梦回和祁哥讨论‘为什么小章鱼的交接腕可以玩,肖成宇不可以玩’的尴尬场景。
怪物什么都不懂,也不知人类的礼义廉耻,总是言语直白,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肖成宇一个旁观者都经常被问得哑口无言,也难怪临哥含糊其词,讳莫如深了。
肖成宇解释说:“这是件很隐秘的事情,你们是天生的怪物不觉得害羞,可人类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保守的,尤其是我们的国家更讲含蓄,不会到处张扬。”
御君祁似懂非懂:“好吧,我明白了。”
江与临:“……”
虽然不知道御君祁明白了什么,但江与临百分百确定——
祂明白的东西和肖成宇想表达的那必定是天差地别,相去甚远。
江与临单手撑着额头,轻轻叹了口气。
御君祁问:“怎么?我理解的不对吗?”
江与临慵懒靠在沙发上,动作洒脱,带着某种说不出的致命吸引力。
御君祁眸色愈发幽深,俊朗的眉梢微微蹙起:“江与临,你是不是又编了什么糊弄我。”
江与临摇摇头:“无所谓了,你愿意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
反正怎么理解都是对的。
春宵红帐,鸳鸯交颈,他和齐玉早就把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
江与临并非不愿承认什么,只是不知该如何形容才贴切。
朋友、兄弟、宿敌、恋人这些词语都可以,但也都还远远不够。
他们之间森*晚*整*理横贯着两段生死,数次离别。
江与临为齐玉自投罗网,甘入窠臼,齐玉为江与临选择溃散,消于天地。
他们之间的感情在那一瞬超越了生死。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浅如朝露。
在齐玉停止呼吸的那一刻,他们本应永别。
可江与临不甘心,也不认命。
倘若他命中注定没有齐玉的名字,那他就是逆天改命,也要再续前缘。
什么死生无常,天命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