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青年身后性格各异、特长发展不一的警校生们也关心地望向他,询问他的身体状况,鬼冢教官心里一暖,向来严肃的国字脸也泛起了笑意。
这大概就是他当教官的意义所在,遇到不同的青年人,见证他们的成长,看着他们走向不同的方向,最终在各自的领域共同为公众的利益服务。
明日香弦鸣全程揣手倚在墙上,旁观着这副师生和谐的场面,直到大男孩们闹得差不多了,识趣地离开房间,她才走上前去。
“关于你这届的学生,我有些事需要和你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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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阵平酱,有听到什么重要内容吗?”
萩原研二凑到幼驯染身边,将脑袋压在对方的肩上。
“重死了!”松田阵平嫌弃地推开他,手指敲了敲耳机。
“你们在做什么?”
降谷零发出不解的声音,他们从病房离开后就到了住院部后花园的长椅上,看着松田阵平翻出装置一阵捣鼓。
半长发青年笑着道,“难道你们不好奇小弦鸣和教官会谈些什么吗?”
浓眉大眼的班长叼着牙签,凝视着他疑似进行违法行为的同期。
“窃听?”
“欸,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打探消息的事怎么能算是窃。”萩原研二打着哈哈。
诸伏景光在一旁听了一会,忽然冒出一句,“可你们确实有把窃听器装进果篮啊,就在松田刚刚削苹果的时候。”
那对幼驯染愣住了,转移视线开始望天。
“那么有听到什么吗?”降谷零戳戳松田阵平的肩膀,已经不再想去吐槽他为什么会携带这种奇怪的装置。
卷发青年摇头,“那家伙谨慎的很,开了信号屏蔽器,什么也听不见。”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暂时搞不过他的老师。
其余三人露出半月眼。
【你们不觉得你们都很可疑吗?一个人身上有窃听器,一个人随身携带信号屏蔽器,为什么日常的生活忽然向谍报风格转移了?】
“所以你的窃听器怎么来的?”
松田阵平理所当然地回答。
“弦鸣教我做的,她还给我讲解过图纸。”
槽多无吐,三人背过身,不再搭理这两个怪人。
“我们一会去哪吃饭?”
“去吃拉面吧,附近街道有一家还挺有名的。”
“走吧走吧,别管他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