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一句:国庆长假结束了,开启疯狂码字模式,抱大腿的司马上线,来点暴涨的订阅、月票、打赏吧?)沙漠中老林的路绵延悠长,且树木生长不再是密集的姿态,而是一块多一块少,非常不规律。冷风从稀稀拉拉伫立的树干间穿了过来,我们顶着寒风哆哆嗦嗦地往前走。四周被黑沉、透露着邪恶气息的阴影所包围,每当有动静,三清剑客就会叫尤赤的名字,这样足叫了十几次,每次空旷的回声之后,都是一片寂静。很快的,疲倦席卷了所有人,连续高强度的作战,大家伙的脚像灌了铅,再往前一步,腿就要废了。于是众人商议——分组。分组的方式是比布头和拳,古人开始并不习惯我们现代的分组方式,但是这方法拿捏起来顺手,最后我、小道士、库师、王八坚、断刀客一组。老祖宗、秋月、赤面将军、丽莎娜、宝财、童姥一组。陈天赒、银霜老妪、三清剑客、银世一组。最先出去寻人的是陈天赒一行人,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古墓,老祖宗和他偷偷说了一句,说是无论如何要甩开外人,到时候用掘墓暗号碰头,陈天赒了然于心,迎着月色去寻尤赤了。时间已是清晨的o5:21分,氤氲的云后迸射出千万道红光,老人常说看见早上的朝霞之美并不是什么好的兆头,我以前不相信这样的话,可这会儿随着老祖宗来回的踱步,我的心开始惴惴不安,陈天赒四个人还没有回来。按照几小时前交待的,每组去搜寻的时间大概是一个半钟头左右,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小时了,陈天赒是个稳重踏实的人,按道理来说他不会像老祖宗那般特立独行,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耽搁到现在没有回来。天光开始慢慢变亮,老祖宗再也等不住了,他心急如焚地带着同样焦虑的杀人麻子消失在晨雾之中。临走之时,他嘱咐我们:“如果一个时辰(两小时)之内我没有回来,你们就不要进去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焦躁地看了看手表,随而又望向蜿蜒的小道,希望能看到老祖宗他们从里面出来,但是没有。漫长而焦虑的等待逐渐变成了担忧,王八坚和小道士是我们队伍里的人,八坚一直拍着肩膀安慰着我,小道士这一刻的心思并不在没有回来的队友身上,他一直看着周边的树木。库师一直闷不做声瞧着他,从他的目光中,我看到了深邃和一丝丝的怪异,那似乎是在反应他现在的心境,一丝渴求的心境。我形容不好他眼神带给人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唯一知道的是,现在他是我们这帮人中最没负担的,因为从他遇见我们开始就是一个人,他没有伙伴,曾经我们对于他只身一人行进沙漠,产生过怀疑。我们抽到的队伍,就我和小八还正常,小道士和库师都不咋爱说话,断刀客更是个闷葫芦,从他的外观和性格来分辨,他应该是江湖上的冷酷杀手,喜怒不形于色,永远的扑克脸,可即便是这样的人,他的目光也和我一样,对着伙伴消失的道路。在原地等不是办法,我现在急不可耐,想法只有一种:“哪怕是遇见和老祖宗他们一样不可估量的危险,我也要活见人,死见尸!”想到这里,我们坚定不移地踏上了他们离开的小道。现在已是白天,视线清楚了,林子也没有那么可怕,往里走,地面上有各种各样的石头,它们垒起了一座座小堡,看着神秘诡异,库师和我们解释说,这个是当地人埋葬家畜的群葬坑地,石头叫祈愿石,搭建起来的时候,呈三角形的小堡会预留两个孔洞,供牛、羊等动物的灵魂自由出入。小堡足有两百来米长,我们小心绕过,怕是碰到了祈愿石,亵渎了当地人的信仰。就快走完小堡时,我们遇到了麻烦,有岔路,岔路总共有五条,每一条树的密度不一样。从左手边数起的第一条,是一条树道,树上没有一片叶子,但是它的枝桠很粗,就好像天罗地网似地伸张在人的头顶,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第二条道的树干是暗红色的,说实话很难见到这种颜色的树干,它高大密集,不断往里延伸,消失在一团黑暗之中,而它的地面冒着一股瘴气,这气给人一种湿热的感觉,像是雨后茂密林子蒸上来的热气。小道士蹲下身,用手轻触地面,随而皱眉道:“这路的地面微微热,好像地底下蕴藏着一团火。”我和王八坚闻言,饶有兴致地探下身,当指尖感受到温热时,我惊讶地看了看小道士,问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小道士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地方为何如此古怪。对我而言,最为奇怪的还是由砂砾组成的小道,因为它能存在在这片林子中本身就很奇怪,就好像鸣沙山的“月牙泉”不会被沙子覆盖,留下了一条河湾和古建筑,我望着道路的尽头,也不知道它透露出死气阴暗的后面会是怎样一个地方。,!第四条是我最:()古墓掘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