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没问为什么,看着也没见不高兴。
事实上对少女来讲,今天洛陪着她顽了这么久,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知道洛平时很忙的,有很多事情。
既然洛想要回去,那就回去吧。
少女下意识地忽略掉洛珩提到的事有变三个字。
在她眼中,洛在她身边那就没事,洛不在那才叫有事呢。
连少女都没表现出不情愿,就更别说叶婉儿了。
她可不是什么不知道分寸的女人,今天出来踏青游玩,本就是少年为了让少女高兴而已,她又怎会去逾越?
当即,三人便下了宝塔。
寺庙中游人依旧很多,不少喜欢求神拜佛的士绅自不会少了进庙去佛前上一炷香,替佛祖添一些香油钱。
上香的人一多,难免就出现了攀比。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士绅,谁又比谁差了?
你捐的香油钱多了,岂不显得老爷我小气,不如他人?
一时间,小小的庙宇内,竟罕见地出现了争斗着捐香油钱的一幕。
直惹的庙里的庙祝差点笑得嘴都合不拢。
洛珩三人下了宝塔,回到寺庙时,上香的士绅们正“斗”得不可开交。
你出十两,我便出十五两。
你出十五两,我就出二十两。
总之谁也不服谁。
洛珩看得无语至极,心道,东边上溪若真是白莲教灾变,怕是眨眼就能席卷到林溪县,到时候你们这群暴民眼中的肥羊,指不定就是人家案板上的待宰羔羊。
你们居然还有闲情搁这斗富?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是黔首还真永远不知道黔首们被逼急了会做出什么来。
都别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