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明看向李院长,后者立马明白意思:“苏小姐施的针,我从未见过这种针法,也只有她本人敢取下来。”
赵老爷子:“那进去吧。”
他也想知道,苏瓷是不是真有那个本事。
龚如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老人坐在沙发上后,所有人都以为苏瓷会小心取下他头上的银针,结果李院长都不敢轻易下手的银针,她三下五除二全拔光了。
众人:“。。。。。。”
给鸡拔毛都没这么利落吧?
这些银针都是妈妈留给自己的,苏瓷小心收起来。
发现大家看着她,疑惑问:“怎么了?”
李院长从医数十载,也不是没收过颇有天赋的学生。
但苏瓷这个年纪,能如此熟练操作银针的,属实没见过。
如果不是在自己面前发生,他都不敢相信有人取针敢取得这么随便。
看来传言不可信。
林教授那么厉害的全科医生,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教给女儿?
但为什么苏瓷没有学医?
李院长实在很想知道:“苏瓷,你跟你妈妈学过多久的针灸?”
“从三岁开始练习,到妈妈去世前都没停过。”
三岁?
三岁的孩子还在玩泥巴,她就被林教授带着学给人治病了?
龚如才不相信:“吹牛也不带这么吹的,三岁的孩子筷子都不会拿吧,银针这么细,你拿得稳?”
“赵夫人说的三岁还不会拿筷子的是您儿子吧?平庸跟天才是两个极端,请别拿我跟您儿子比。”
她不管中年女子什么脸色,转头面向赵忠明,“您的头疾至少十年了,一次施针不可能好的,还要5次,以及一些药剂配合服用三个月。”
听到她笃定的语气,龚如简直想笑:“你的意思是,华国上百位专家都没办法的头疾,你几次针灸便能痊愈?”
“能。”
赵忠明虽然激动,但又怕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苏小姐,就算你妈妈还活着,也不敢说这样的大话。”
“不是大话。”
她第一次给人施针,是在九岁。
因为祖传下来的规矩,妈妈每次施针都要求安静独立的空间,所以谁也不知道,某天给人施针的会换成一个九岁小女娃。
她不是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