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和陈莲妃进入封闭的换衣间已经两个多小时,图兰则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接待同样来定制礼服的客人。女助手见这会儿来了好几拨客人,总共就两个换衣间,现在就一个能够使用,要不要催一催秦先生。图兰忙里抽闲小声给女助手说道:“秦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们店的大客户,他有权利长时间使用换衣间,你放心,等他出来的时候,我们会收到很大一笔钱,你的奖金可就全靠他了。”一提到奖金,女子立马闭嘴,刚过圣诞,早就钱袋见底,指望着年底的奖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不敢得罪了这位金主。差不多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秦天神清气爽的打开了换衣间的房门,陈莲妃跟在其身后,头发和妆容显得有些凌乱,脸上的红晕和躲闪的眼睛已经说明了这段时间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亲爱的图兰,让你久等了,经过陈小姐反复的试穿,我认为这六套礼服有必要全部做一套,当然,这件白色的得加急,赶在元旦中午之前完成。”秦天边说便从大一的口袋里拿出五卷绵羊票放在了柜台上,图兰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立即热情的与秦天寒暄起来,让秦天放心,他一定会加班加点,连夜把元旦要用的礼服赶制完成,绝不会耽误那天晚上的晚会。两人闲聊了一阵,秦天便带着突然转变成小女人模样的陈莲妃离开了法朵礼服店,本来想着秦天应该会很累了,衣服都订了,是不是该回办公室休息了?哪知道秦天像是之前什么都没做一样,精神饱满的拉着她又去了新京百货里的首饰店直接给她了一套相当名贵的珠宝首饰。跟在秦天身边,无论是定制礼服,还是买首饰,秦天根本不讨价还价,也不要找零,十分大气的说是给的小费,这种行为活脱脱一个富家纨绔子弟才有的作风,真是把钱不当钱,光是买礼服和珠宝的钱,已经超过了她这个主任几年的总收入。秦天在她身上一掷千金,还年富力强,这谁能比得过?回到警察厅,秦天跟个没事人一样回了办公室,后进去的陈莲妃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看着小镜子里的自己,神情都有些恍惚,回想起跟着秦天出去的这半天时间,有种极其不真实的感觉,甚至感觉有些荒唐,可偏偏又是事实,思想可能会骗自己,但身体绝对不会。一连几天,陈莲妃都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别人跟她说话聊天,说着说着她就会想到那些让人脸红的画面,回去单独上床之后也会莫名的难熬,转辗反侧,总是得熬到深夜才会睡去。只是几天而已,陈莲妃就发现自己好像中毒了,明明情感上对秦天这个年轻人还有防备之心,身体却像是完全臣服于他一样,像是跟抽了大烟似的有点上瘾。一晃来到元旦当天,因为是跨年,机关单位都会放一天假,除了值班的人,其他人都能舒舒服服的在家休息。前一天晚上陈莲妃睡的很晚,导致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十一点,慌忙起床看了一眼时钟,心里纳闷儿怎么这个时候了还不见法朵礼服店送衣服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正着急要不要按照名片给图兰先生去个电话,公寓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陈莲妃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往下看去,居然是秦天在和人打架,再仔细一瞅,陈莲妃心都揪了起来。被揍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前情人常明远。此时的常明远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哪里是秦天这种身壮如牛的对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被秦天骑在路边的雪地上一顿胖揍,旁边跟着的几个手下头上都被几个比秦天还壮的黑衣人给逼到了墙角,眼睁睁看着常明远被揍,愣是连一个屁都不敢放。秦天这是疯了不成,那可是他的直属上级长官,这一顿揍当时是爽快了,以后怕是小鞋都穿不完。紧紧攥着双手的陈莲妃犹豫了两秒,还是决定披上大衣下楼去劝架,等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来到楼下,常明远已经被宪兵队的人带上了车。“科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秦天冲车上被押走的常明远挥了挥拳头,啐了一口唾沫,反过来温柔道:“没事儿,这种杂碎,我能打十个。”陈莲妃看见秦天手背上全是血,心疼不已,拿出手绢就帮他包扎,完全没看车身的常明远一眼。而车上的常明远本来就被揍的皮青脸肿,又看见这种场面,气的一口老血没忍住,喷到了身边一个宪兵的皮鞋上,又迎来了一顿呵斥辱骂和胖揍。随着汽车引擎的启动声响起,常明远的哀嚎混杂其中渐行渐远。看着陈莲妃无比仔细的给自己包扎,秦天乐呵呵的朝不远处的铁牛吩咐了一声,铁牛从车里拿出包装精美的礼服盒跟着一起送到了陈莲妃的公寓里。放下礼盒,铁牛知趣的从房里搬了个小马扎出门,然后跟一尊石狮子似的守在公寓门口。陈莲妃好奇的指了指门口:“科长,他”秦天脱下外套,舒服的走到沙发边舒服的坐下,不怀好意的冲陈莲妃抬了抬下颚:“不用管他,都几点了,还不梳洗打扮,是要我来帮你吗?”陈莲妃顺着秦天的眼神看向自己,大衣里还穿着睡衣,傲人的身材一览无遗,瞬间羞涩的裹紧大衣小跑回房,关门的时候还特意探出头抱歉道:“科长您稍等一下,我先换身衣服。”没一会儿,住在陈莲妃隔壁的一个女人实在受不了陈莲妃房间里传出来的噪音,气冲冲的出门拿着鸡毛掸子想要打断她的好事。刚开门就看见坐在门口的铁牛,女人尴尬的冲铁牛笑了笑:“要过年了,我扫扫灰。”铁牛瞅了对方一眼,见其个子太矮有些够不着门上的玻璃,心善的回道:“要不要我帮你?”女人见铁牛从小马扎起身,整个人几乎能把房门塞满,结结巴巴说了两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立马闪身回屋,第一时间关上门将门锁反锁,靠在门板上不停的拍打着跟飞机场一样的胸口,翻着白眼嘀咕个不停。“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聋了,我绝对是聋了”:()谍战,谁教你这么潜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