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府会客厅,邹逢春正在与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精瘦男人闲聊。两人年纪相仿,言语之中都是以很亲热的兄弟相称。从二人交谈的情况来看,气氛相当融洽,有说有笑颇为轻松。秦天被邹云初引进府,进入会客厅看见那位所谓的贵人后,心里是真的乐开了花,心想这邹家对他还真的是挺上心。与邹逢春闲聊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哈尔滨新调任过来不久的警察厅厅长汪仕进。见秦天进屋,邹逢春主动介绍道:“汪兄,给你介绍一下,小儿的好朋友,南关警署局长,长春县治安副县长秦天。”遇见了真正的顶头大领导,秦天立即来了个标准的立定敬礼:“长官好,属下秦天,那日在富春宫见过您一面。”汪仕进主动上前客气的与秦天亲热握手:“原来是小秦啊,我记得你,最年轻的副科级局长,你可是新京警界的翘楚啊,年轻有为,没想到你还是邹贤侄的好友,今日你可得陪老夫和邹副省长多喝几杯。”秦天忙称不敢:“卑职来是给邹副省长和厅长做服务的,我是后辈,哪能上桌与二位领导同席,这要是传出去了,铁定会说我秦天不懂规矩。”邹逢春有意让秦天与汪仕进结识,当下打着哈哈插话道:“今日是家宴而已,不讲究论资排辈,让你和小儿来,就是好好陪陪汪厅长,像这位老前辈多请教请教,一会儿多喝几杯,要是喝不过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在府里过夜好了。”主人都开口了,秦天哪里还敢推辞,立马表态:“能与两位长官同席陪酒,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来的机会,秦某一定舍命陪君子,好好陪二位长官喝好喝满意。”邹云初也在一旁附和道:“我秦兄弟酒量可不小,今日我便与两位老爷子一道,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几人陆续寒暄了一阵,锦绣郡主带着汪仕进的夫人从后花园回来,老管家也已经安排好晚宴,汪仕进夫妇也在邹逢春的邀请下进入到餐厅入席。酒过三巡,邹逢春微醺着脸问道:“小秦呐,听说你和云初正在谋划什么生意?不妨给汪厅长说说,让其给你们参谋参谋?”邹逢春这句话说的颇有深意,这是在提示秦天和邹云初,这么好个靠山不要,那可是真傻。邹云初还没反应过来,秦天迅速起身给汪仕进倒酒:“汪厅长是这样的,我和大公子正在筹备个新楼子,听说太君都喜欢外国女人,反倒是对咱们华夏的女人没那么热衷,我们这也是想投其所好,以这个生意为基础,多扩充一下人脉,我和云初都商量好了,您和邹副省长各有一份利,每个月月底会按时送到府上。”邹逢春满意的看了秦天一眼,接话道:“我那份就不用了,小秦你到时候把我那份也送过去。”汪仕进闻言在心里骂了一句邹逢春老狐狸,脸上则表现的有些不太好意思:“邹兄这么大的礼,汪某要是不同意可就是扫了你的面子,作为长辈,自然是要支持后辈发展,这两份利我也不白拿,小秦、贤侄可有遇见什么困难,说与伯伯,看能不能给你们出出主意。”邹云初主动给汪仕进敬了一杯酒:“汪伯伯,说实话,楼子的事情都是秦兄一人在操劳,我顶多也就打打下手,这方面的事情还得听秦兄的。”汪仕进没想到邹家会对秦天这么放心,让其一力操持,连过问都不过问,这就说明秦天已经不单单只是邹家看门狗的身份了。想通这一关窍,汪仕进侧脸看向秦天乐呵呵关心道:“能办实事,有担当,听说你南关旧市街一片管理的也非常好,还懂金融?”“长官过誉了,我这个局长,全靠邹副省长提携,若是当初没与大公子结识,也不会有属下的今天,金融什么的确实不太懂,我从小就跟着村里的人当行商,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人也就多,做点小生意尚可,大生意还是不太行,就像现在的新楼子,都开工几天了,我还在为姑娘们的事情发愁。”汪仕进一听,心里立马打起了盘算:“这世道还愁找不到姑娘?”秦天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汪仕进笑而不语的品起了酒。“长官有路子?”秦天面露惊喜道。旁边的邹逢春爽朗一笑:“小秦你这会算是找对人了,别忘了汪厅长是从哪儿调来的?”邹云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下大腿:“天哥儿,哈尔滨的外国娘们儿可不少,汪伯伯在哈尔滨可是打个喷嚏都得抖三抖的人物,这点事儿还不好办?”秦天哎呀一声在自己脸上拍了拍,举起酒杯无比恭敬的敬酒道:“属下愚钝,居然忘了这一茬,该死该死,就不知道这事儿麻不麻烦,不管行不行,长官,这一杯属下干了,您随意。”见秦天十分豪迈的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汪仕进竖起大拇指晃了晃:“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就冲你这份魄力,这点事就交给我这个当前辈的了,来来来,满上,我陪你再干一个。”,!秦天心里骂着老不死的连干了三大杯,把汪仕进哄开心了,这件事才算定下来。汪仕进拍着胸脯说外国女人的的事情包在他身上,不到一个星期,就会有人将其从哈尔滨送过来让秦天挑选。正事儿谈完,接下来自然是各种推杯换盏,秦天除了一杯杯的干酒,还得在一旁伺候两位领导长官。还好秦天的酒量不凡,把邹逢春、汪仕进都喝的举起来白旗才算作罢,不过这时候的秦天也是头重脚轻,整个人晃晃悠悠的说话都不利索。邹云初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早已被下人抬回去休息。本来锦绣郡主还说让秦天就留在府里过夜,秦天则婉拒了主人家的好意,毕竟他是来陪酒的,身份也低微,住在邹府多少有些不合适。和锦绣郡主告辞,才在大管家的搀扶下出了邹府,坐上自己的车,由府里的下人开车将其送回了家。一进门自家小院,有些稀里糊涂的秦天就一把搂住迎上来的春花,嘴里胡乱嘀咕道:“月儿啊我没喝多,春花姐在不在房里,我要去找她。”架住秦天的春花一遍给秦天顺着后背,一边搀扶他朝着主房走去,听他言语把自己认成了妹妹秋月,也没生气,而是反问道:“老爷,你去春花姐房里作甚?都这么晚了。”秦天晃悠了几下脑袋,色眯眯的凑在春花的耳朵边嘿嘿坏笑道:“我要去扒了她的裤子。”春花闻言脸上一阵火辣,有些害臊,又有些兴奋道:“然后呢?”秦天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一把抱住春花,凑到她脸前,鼻子和鼻子都碰到了一起,惹的春花那颗小心脏砰砰的乱跳个不停,脑子里已经在幻想一会儿秦天发酒疯折腾自己的画面。“然后嘿嘿”秦天贴着春花的脸凑到耳根子下哈着气低声坏笑道:“扒了春花姐的裤子,然后嘿嘿嘿我就扑上去。”听见扑上去三个字,春花心里一紧,忙问道:“再然后呢?”秦天在春花的脸上蹭了蹭,有些变态的吸溜了一下舌头:“然后然后我抽了裤子里的猴皮筋打福源科长的鸟窝,咻~砰~咻~砰~”:()谍战,谁教你这么潜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