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择言,连司徒文勾结赵阔这种无稽之谈都扯出来了,还谋害韩忠?一个骂靖北王府图谋不轨,一个骂司徒府意图谋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疯了!隆圣帝无奈的叹了口气。“徐平,你不得肆意污蔑。大仲宰劳心为国,若无真凭实据,要慎言。”“臣不过直言不讳,何来污蔑一说?至于证据?那是监政府的事。”言罢,徐平看了眼司徒文,转身退回原位。话音刚落,司徒文却是身形颤抖,险些摔倒。“你,你你……老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大仲宰?!!”“父亲,父亲……”“快,快……!”一时间,众多朝臣齐齐上前,或是将之扶稳,或是怒斥徐平。“够了!都住口。”司徒文在众人搀扶下站稳身子。“既然徐将军怀疑老臣,未免落人口舌,老臣这就回府待查。”说着,他转头看向徐平。“若所查有虚,今日之事,老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言罢,司徒文收起笏板,颤巍着朝殿外走去。“大仲宰且慢!”隆圣帝眉头微皱,赶忙从台上下来。“不过几句口舌之争,爱卿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妈的老贼,你走了谁来筹集军饷?皇帝心中腹诽不已。“皇帝英明,不需要老臣了。”司徒文微微摇头,枯瘦的双手作揖施礼。“老臣年事已高,在此大殿之上胡言乱语,终究是误国误民。还请皇帝体恤,容老臣回府待罪。”言罢,司徒文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途中,他余光扫了一眼徐平,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大仲宰?”“忠宰大人慢行!陛下,臣告退。”“啊,臣等告退…”“陛下,老臣头风犯了,先请告退。”眨眼之间,文德殿内只剩一群丘八。见此情形,徐沧放声大笑。“好!好得很呐!!!就该杀杀这老狗的锐气。不愧是本王的好大儿,果然有为父当年的风采。”“你还是省省吧。”隆圣帝嘴角一扯,满脸不屑的瞪了对方一眼。“你当年能有什么风采?话都说不利索。”闻言,徐沧冷哼一声。“司徒老狗心思险恶,口口声声为国为民,实则包藏祸心罢了。有何说不得?”“人都走了,你积点口德。”隆圣帝无奈的走回龙案旁。“他包藏祸心,你呢?率玄甲卫出关?还在七王府与朕动手?徐沧,你脸咋那么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徐沧将头一撇,不再与之对视。“皇帝不就是怕司徒文与北境联姻吗?你看看这架势,你觉得可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话直接就给隆圣帝说笑了。“就你这样的还君子?是废话就别说了。朕问你,增兵南安你怎么看?”“本王拿眼睛看。”徐沧挠了挠耳根,满脸的不在意。“你……”见气氛如此尴尬,韩忠轻咳几声。“陛下,依老臣看,增兵自是可行。不过,司徒文所言也不无道理。国库空虚,大周的百姓早已无力负担,如若布政府吃紧,或可……”听闻此言,隆圣帝老脸一黑。一个两个的,天天惦记着内府那三瓜两枣,属实可恶至极。“陛下,臣有奏。”徐平抱拳施礼,大步走到韩忠身旁。“有什么话你说。”昨夜之事,隆圣帝恨不得将徐平千刀万剐。今日之事,突然又觉得他还是有几分顺眼。起码,夸得很爽。自古以来的皇帝谁不:()枌榆草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