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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四合院全院大会（第1页）

九十五号四合院，是三进的四合院，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前中后三个院子都有一个公共活动的大院坪。除了老住户，像后院的聋老太太、许富贵、刘海中、中院的傻柱家、前院的雷大柱、陈木匠、孙小磊、阎埠贵等，他们的房子都是私产，其他的房子都被收为公有，由南锣鼓巷街道办统一管理，因为后来安排的住户大多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日子久了，便又把九十五号院叫成了红星四合院。刚解放时，特务猖獗，四九城警力不足，根据人民的江山人民保的原则，发动群众，群防群治，方便管理四合院，每个四合院选举出若干的大院管理人，大院管理人当初是为了反特防特，严查陌生人，后来特务抓得差不多了，又多了一项职能，协助街道办、当地派出所调解一些邻里之间的非原则性的矛盾，在各自的院落宣传国家的法规政策等。九十五号四合院，也就是红星四合院，根据前中后住户的意愿，各自选出了一个管事人，四九城人称之为大爷。前院的住户，选了在红星小学当老师的阎埠贵当大爷，中院则选了在红星轧钢厂工作的七级钳工易中海当大爷，后院则选了同样的红星轧钢厂的六级锻工刘海中当大爷，各个大爷负责管理本院的住户。各管各的院子，本来是没有分一、二、三的座次，后来发现同样一件事，前院也开会说这事，中院也开会说这事，后院也开会说这事，又不是统一一个时间说，搞得院里成天闹哄哄的，有些扰民嫌疑，三个管事大爷一商量，觉得以后有些属于公共的、动员性的、政策方面的事可以将前中后大院的群众集中在一个院落，一次性搞定，用不着前院开了，中院开，中院开了，后院开，整个大院没一刻安宁。再说，这时大院的住户也不多，总人口也就五十几人，前中后的院坪，哪一个院坪都容得下。后来，为了方便，全院大会基本上都集中在中院的院坪开。再后来，人们逐渐发现，中院的大爷易中海做事稳重，协调邻里之间的矛盾公平公正，而且易大爷还很会做人，深得院里的住户信赖。而后院的刘海中大爷凡事爱抢先表现，脾气也不好，调解邻里矛盾，没有自己的主见，先说的先有理，后说的又学得后说的有理，越调解越乱。前院的阎埠贵，虽然有文化，为人斯文，但却小气，还爱占邻居的便宜，遇到邻里发生矛盾，能逃避的就逃避，胆小怕事。所以，以后有事，大家都爱找中院的易大爷调解、评理，易大爷也确实能帮助他们解决矛盾，所以易大爷在四合院的威望越来越高，渐渐地易大爷变成了一大爷。有了一大爷，院里的群众就给大爷们排起座次，明显易中海强于刘海中，刘海中又强于阎埠贵，那就易大爷是一大爷，刘大爷变成了二大爷，阎大爷则成了三大爷。排了座次也好，就能把院中普通的大爷和管事大爷区分开来，不然满院子的大爷，像后院有李大爷、许大爷、刘大爷的、中院有赵大爷、易大爷、林大爷的，前院有雷大爷、陈大爷、阎大爷的，谁知道哪个是管事大爷？有了编号后，大爷前带数字的，就是管事大爷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就这样叫了起来，街道办看这座次排得也符合他们的办事能力，也就承认了，以后其他四合院选大爷，就沿袭这样排号了。这些情况，少剑锋搬进东跨院时，时有听雷大柱、陈木匠、孙奶奶等人陆陆续续聊起过，到现在在院里住了几个月，早就对大院的情况了解得彻彻底底，再也不是两眼一抹黑的新住户了。他慢悠悠地来到中院时，已看见黑压压一院坪坐满了人，坐得近的大人聊着天，小孩子在人群中钻着，打闹着。院坪的中心，靠傻柱家门口，摆着一个八仙桌，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居右，阎埠贵居左，他们统一的都拿着一个大茶缸子，摆在八仙桌上，一边小口地喝着水，一边等邻居们，一边小声地商量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理解左右的，按道理刘海中既然是二大爷，那么他的座位应该在左边，而阎埠贵是三大爷，座位应该在右边，可能是欺负刘海中没文化吧，三大爷竟然把二大爷的座位坐了。少剑锋来的时候，看见他的人纷纷起身和他打招呼，并让出凳子请少剑锋坐。和他走得近的阎解诚、阎解放、刘光天、孙小磊、雷贵雄（雷大柱的儿子）、陈小冬（陈木匠的儿子）等人早就搬好椅子等着少剑锋。纷纷喊道：“少哥，这里！”“少哥，这里！”“大哥，这里！”……少剑锋笑着一一和他们致意，路过孙小磊前面的时候，还给他的个“摸头杀”，揉了揉孙小磊的头和孙月红的脑袋，两兄妹都很享受地眯起了眼。但少剑锋没有在小弟们搬来的椅子上坐下，而是走到了雷大柱他们家这里坐下，和雷大柱聊起家常来。，！小弟们也纷纷把椅子搬离原地，搬到少剑锋后面坐下，安静地听着大哥与雷大柱聊家常。八仙桌那边，三位大爷也注意到少剑锋来了中院后引起的骚动，立即停止了商量，抬眼看去，阎埠贵显出一副羡慕的神情，刘海中嫉妒得眼睛发红，易中海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这是一条强龙，想要拿捏他，怕是不容易啊！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布局，信心又坚定起来，少同志虽然官当得大，毕竟年轻，见的世面能有多大？何况，这是地方，再不是他的打打杀杀的主场，既然住进了院里，东跨院也是大院的一部分，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伏着，凭他易中海几十年的人生经验，拿捏一个年轻人，应该不会太难吧？刘海中看人到齐了，清了清嗓子，用茶缸敲了敲八仙桌，喊道：“人到齐了啊，开会了啊，各家当家的，把自己的孩子看好了，开会后，不要再捣乱了啊，……（见场面安静下来了，刘海中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个，今天开个全院大会，主要是我们院东跨院这不是搬来了少剑锋同志入住，几个月来，我们几位大爷因工作一直在忙，都没有开个全院大会，表示欢迎一下，这不，少剑锋同志，不仅住进了东跨院，而且上级把他转业到我们红星轧钢厂，担任了咱们轧钢厂后勤处的副主任，我们三位大爷代表我们红星四合院全体住户对少剑锋同志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说完，刘海中带头鼓起掌来，院里的各家各户也热烈地鼓起掌来，一时，掌声雷动，确实表达了大院大多数人的欢迎热情。待掌声落下去后，刘海中还想继续发挥时，易中海轻轻地咳了一声，刘海中听了，明白老易这是怪自己抢了他太多的风头，只好不甘心地说道：“现在，有请我们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说话，大家欢迎！”大家又热烈地鼓起掌来。：（）四合院，东跨院的新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