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要素,必不可少。
使徒烈这才能醒过来。
只是。“你之前明明有察觉到它的意图不轨,为什么不早点动手呢,反而给它偷袭的机会?”
圣神的悬灯飘荡过来,使徒烈的病变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显得憨厚地笑了笑:“哈哈,这个嘛,主要是没想到它真的会动手,毕竟这朵花是出了名的胆小……”
一听就是胡扯。
杜恩这么想到。
同时走了过来。
“哎呀,这就是老幺了吗?”
一看到杜恩,使徒烈立刻就转移话题,“冕下您之前说,能够从圣陵把人给叫回来,说实话,我们都不怎么相信,毕竟听起来的确是有些天方夜谭。”
“怎么?你们不信我的神力?”
“也不是说不信吧,只是没多少信心,毕竟要是叫回来一个跟我们差不多的货色,那就是白白耗费您的伟力与争取来的时间。”
听这话的样子,圣神能“制作”的使徒,应该是有定额的。
“话可以直接点,不信就是不信,拐弯抹角的有意思?”
圣神显得不满,像个絮絮叨叨的老妈子,开始飘荡起悬灯,说教这说教那的,搞得另一边的生者留影们都大跌眼镜。
冕下原来是这么平易近人的吗?
他们只有这种感受。
主要是之前面对时轮花妖,她整体是一副高远疏人的表现,连对自己的辱骂都浑不在意,所以给人产生异于人,居于天的感觉。
现在这样嘛,总觉得比自家老妈还要絮叨?
“又有谁在腹诽神明?”
她立刻察觉到,扭头看过去。
或者说,像是扭头。
然后引得一众生者留影,不约而同地摇头凛然。
不是我,我没有,怎么敢呢!
“雲,你也跟着摇头作甚?”
再看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雲,她忍不住又絮絮叨叨起来,“还有,你出了意外情况,怎么你哥也不提?别告诉我,你再过来前,没有跟他打过招呼,那时候你们还联络过的……”
之前雲向她建言时,说了使徒烈与自己的事情,所以这会只能说是果不其然吗?
雲僵着身体,默默地想着,还敢继续腹诽。
“哈哈,冕下就是这样子。”
使徒烈不再被说教,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看向只平静看过来的杜恩,“不过你……算了,你比我们都强,能够从陵土里唤出你,我也就安心了。”
说着,他抬眼看向天空。
随着时轮花妖这个引动者消亡,病海也迅稳定回流,现在的天空只剩下些许紫色的流体,阻隔了……
杜恩抬手一挥,杀风浩浩,直接让这些残病液体,化作一阵沙尘远去,并打出个通向原本透亮夜空的通路。
使徒烈看到了群星在闪烁,显得满足地闭上眼睛。
圣神的絮絮叨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重新看了回来。
“要安眠了吗?”
她温声地问道。
病根深重,无可救药,寄命于花,同其相连,随着时轮之花的凋零,他这边的生命,也走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