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陛下,奴婢的兄长……………”
男子长眸间闪过一丝狠厉。
对方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
“莫害怕,朕不会要他性命。朕只是担心,他会不会与你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方才进来时,朕似乎见着,卫颂与你打了一句哑语。”
他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男人眼底满是掌控欲,身形倾压下来,将她压制在墙壁上。
“卫嫱,朕真的忍他很久了。”
自那一杯毒酒开始,或是说,在更久远,更久远之前。
卫嫱不知道李彻可否看清她与兄长的手势,她只能感受着,男子的薄唇掠过她的耳廓。那唇峰在她耳垂处厮磨着,惹得她一阵颤抖,惊惧抬眸。
"AK。。。。。。"
男人声音幽幽:“莫害怕,朕不会杀他。”
“朕不过是叫人,砍去了他的一只手。”
一、一只手?!
少女双膝一软,眼前一黑,顿然头重脚轻。
李彻捞过她向下坠的身子,将她压在墙上。再抬眸时,卫嫱眼里蓄满了绝望的泪水。看着李彻凤眸狭长,眸光残忍而漠然。
冷风掠过,扑打在人面上,送来他身上清冽的冷香。
卫嫱身形愈发冷。
她红着眼眶,开始哀求李彻:
“陛下,奴婢错了,陛下。。。。。。。您莫要这般。我兄长他,他还要为陛下斫琴。不能砍,千万不能砍。”
“陛下,陛下。。。。。。”
卫嫱攥紧了他明黄色的衣袖。
皇帝凤眸冷彻,眼里没有丝毫动容。
少女后背紧抵在墙壁上,整个人于对方掌心颤抖着哭泣。顷时,有宫人自侧间走出来,看见那人时,卫嫱下意识扑上前。
李彻将她的腰身攥住,不准她动弹。
双脚一腾空,她被皇帝打横抱起,抱至耳房。
屋内未燃灯,更未有旁的宫人整间耳房空落落的,只有一张供人休息的小榻。
李彻将她放在小榻上,压下来。
“知道朕为何让孙德福带你过来吗?”
“因为,”他顿了顿,眼里似有惋惜,“前一天夜里,朕抱着你,你在梦中喊了他的名字。”
“卫嫱,”李彻道,“你不乖。”
卫嫱紧攥着对方的衣袖,泪水恣肆:“奴婢乖,奴婢都听陛下的。李彻,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莫要砍去我兄长的手,他的手还要拿剑,还要弹琴……………”
莫要砍去她兄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