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鸢懒懒的说了句放这里,她翘着腿,一手放在沙发横面,一手放在腿上,显得很有攻击性。
“我这次叫你来是想向你打听点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您说您说。”
钟欣鸢握上咖啡杯轻轻搅动勺子,醇厚的咖啡香味弥漫在跟前。
“最近有风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说你们乔家准备跟魏瑥颂联姻。”
“作为魏瑥颂多年好友,我有责任帮他去了解女方人品如何,希望你能向我介绍一番。”
乔恒不知道钟欣鸢是从哪儿得知乔家有意让虞辞同魏瑥颂联姻的消息。
也不清楚她这次问话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试探问:“我四妹在魏少的画廊工作快一年了,钟小姐知道吗?”
“嗯。”
他问:“那钟小姐对我四妹这人的印象如何呢?”
钟欣鸢听到这话嗤笑一声,抬起头,“我在问你,你反过来套我的话?”
她长的并不算很漂亮,可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特别的凌厉气势,使得人不能小觑。
非要解说这种气势的话,那就是:见过很多钱,拥有很多钱,不容人反抗的强势权重感。
港城数一数二的权贵小姐,从小泡在钱堆子里,她拥有的钱比乔恒吃过的盐都要多。
于是乔家人一脉相传的见钱眼开见权下跪的劣质基因使得乔恒在钟欣鸢眼刀杀来的瞬间,鼻子全是汗,连忙俯首称臣:“没有没有,钟小姐误会了,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说。”
“事实如何就如何说。”
乔恒坐回沙发,死命揣测钟欣鸢的想法。
忽地,他想起那天在医院时她对虞辞的态度。
‘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手掌搓了搓,他观察着钟欣鸢的表情,慢慢有了判断。
“我四妹这个人吧。。。。。。从小就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也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但凡是她想要的,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她也要得到。。。。。。”
钟欣鸢眼神泛冷,缓缓抬杯。
两个小时后,钟欣鸢站在二楼落地窗边看着乔恒的车子驶离。
楚容站在她旁边,“想不到这位虞小姐的母亲,还有这么一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