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人,自然会信,不信自己的人,即便是费再多唇舌,也无用。
旁边的婆子面露难色,“夫人,若是毁了名声,往后二嫁怕是难找到好的。”
虽然她们从前是刘家的,可现如今在为夫人做事,那就该以夫人为主,事事为夫人考虑。前夫婿生死不明,夫人总该二嫁的。
兄弟两人得意,看吧,拿捏个和离过的女人还不简单,就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涉险。
何贞看向说话的那两个婆子,“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和孩子着想,只是我不会再嫁的,我夫君迟早会回来的。”
她相信刘相柏,丈夫一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许诺了会回来找自己和女儿,就一定会回来,哪怕是回不来了,等自己赚够了花不完的银子,也可以带着女儿去北地寻丈夫。
一家团聚的法子有很多,只要想,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顾行昭暗暗佩服何贞,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古代女子思想大多被禁锢于闺阁,以丈夫为天,故而大部分离不开丈夫,她记得之前看过的书里,有位夫人就是在丈夫获罪流放后,觉得天塌了,往后日子没了盼头,自尽于家中。
而这何贞想得透彻,性子又坚韧,丈夫回不来,她就赚足够多的银子去寻丈夫,一家人不管在哪都是好的。
见何贞这么坚定,几个婆子也不好再说二嫁之类的话,小声道,“即便夫人这般想,还是要顾及着些名声,将来爷们知道了,要是误解夫人可不好解释。”
“无妨,他会信我。”
对于丈夫,这一点她心中还是清楚的。
那两兄弟听不见这些刻意压低的话,但大的那个是人精,会看眼色,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怕这小娼妇是真要将自己送去见官,并非以前那些好拿捏的女人,顿时就急了,“把事情闹大对大家都没好处!只要你今日放我们兄弟离开,今夜的事我们肯定守口如瓶再也不提!”
“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扰!”
院里的婆子觉得可以考虑考虑,毕竟这事能往小了解决是最好的。
何贞却连看那两兄弟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冷声吩咐,“把两人的嘴堵上,送到街上给巡夜的城防营,便说此二人夜闯我何宅,意图不轨被抓现行,请官府做主定罪。”
婆子诧异,“夫人!”
何贞抬手制止了身边人相劝的话,“我意已决,今日能有这两人,来日便还会有更多心怀不轨的人,若是今日不了了之,来日旁人以为我家宅院那么好进,这两人尚且能挡住,若是权势贵重之人又当如何?”
只有严惩了这二人,把事情闹大了,才能让这京城里那些人都看看,她何贞就算离了刘家,离了丈夫,一个女人也能好好的。
谁也别想欺负了自己!
婆子一听,脑子顿时转过弯来,是这么个道理啊。
她当即将布块又塞进那两兄弟嘴里,“夫人放心,我等这就将人押出去!”
那两兄弟又怎么肯坐以待毙,挣扎着想要逃跑。
只见何贞直接掏出了那根电击棒,走近两步,对着那人捅了一下,电光闪烁,大的那个惨叫起来,身体痉挛,倒地不起。
周遭顿时安静,众人惊呆了,“???”
。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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