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找到我们的女儿了。”薄玉浔声带嘶哑,却掷地有声。
苏音慈身子一颤,猛然抬头。
薄玉浔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似有火光跳跃,那么明亮、那么热烈。
“你……。”都知道了。
“亲生女儿就在我的身边,我竟从来都没有现,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薄玉浔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全然不顾身上的伤。
“不要乱动。”头顶落下一道温柔的声音,他的手臂被抓住了,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薄玉浔身子猛然一震,缓缓抬头。
少女站在光影中,年轻美丽的面容若枝头最娇嫩的那朵鲜花,温柔的眼神中有着浅浅的羞愧。
四目相对,薄玉浔忽然哑口无言。
苏音慈“噗嗤”一笑,“你傻了,见到女儿没话说了?刚刚不是还很能吗?”
薄玉浔忽然躺在床上,留给俩人一个背。
“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我生气了。”
明镜和苏音慈相视一笑,苏音慈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生气了,那我们也不在这儿碍你的眼了,你好好养伤吧,明镜,我们回家。”
话落拉起明镜的手就走。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薄玉浔赌气般坐起来,看看苏音慈,再看看明镜。
认命般的叹气。
“谁让你们是我最爱的女人呢?以后在这个家里,我是地位最低的。”
被狠狠的拿捏了。
苏音慈走过来,点了点他的脑袋:“你呀,四十好几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还要我和女儿哄你,羞也不羞。”
薄玉浔一手拉着明镜,一手拉着苏音慈。
这一刻,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等等,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哪个女人送给你的?”苏音慈把锦囊翻出来,扔到薄玉浔身上。
薄玉浔瞠目:“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吗?”
苏音慈柳眉倒竖:“你再说一遍?”
薄玉浔脸上露出无辜来。
明镜无奈扶额:“是我送的。”
苏音慈:……
薄玉浔立刻把锦囊拿起来放在病号服口袋里,“是女儿送给我的,我一定要好好保存。”
话落看向苏音慈:“你连女儿的醋都吃,羞也不羞?”
苏音慈:……
苏音慈深深的看眼明镜,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明镜摊开掌心:“把锦囊给我吧。”
“为什么,你送给我,已经是我的了。”
明镜笑了笑:“它已经失去了效用,我做一个更好的给你。”
薄玉浔依依不舍的还给了她。
“说好了,再送爸爸一个更好的。”
明镜点头:“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