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现在李婵的任何要求,薄玉浔都会答应的。
他带李婵去见了李娟。
姐妹俩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儿。
薄玉浔背靠着门板,摸出银锁,放在手心摩挲,那锤纹已经被磨的有些光滑了。
“阿雪,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傍晚的时候,李婵走出房间,“薄医生,我们现在就去四季镇吧。”
“可是你的身体……。”
李婵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早已习惯了,我现在只想找到那个孩子,不然,我死也不能瞑目的。”
薄玉浔开车,载着姐妹俩前往四季镇。
再次踏上这条路,薄玉浔的心境和上次却是截然不同的。
晚上八点,到达四季镇。
然而几人却扑了个空,胖哥大厨大门紧闭,被一把锁牢牢锁住。
不知为何,薄玉浔心底有种隐隐的不安。
对面的老板出门倒洗脚水,看到对面门口站着几个人,走过去一看,“又是这位先生。”
薄玉浔按耐住心情,开口询问:“请问您知道杨婶家的人干什么去了吗?”
“奔丧啊。”
薄玉浔心脏“咯噔”一跳:“敢问是谁……?”
“就你口中的杨婶啊,她前天跌了一跤,今天早上人就不行了,夫妻俩送老人的棺柩回了老家安葬,你们来的可是不巧。”
薄玉浔眉头紧蹙:“怎么会这样?”
李婵问道:“小哥可否带个路?我们跟杨婶是旧识,既然遇到这种事了,也该去送她老人家一程。”
这老板倒是热心的很,坐着薄玉浔的车给薄玉浔指路,一路上旁敲侧击的打听薄玉浔跟杨家的关系,薄玉浔没心情回答他无聊的问题。
赶到杨婆家的时候,她家门口已经挂上了白幡,正堂里停着一口棺材,一群晚辈跪在棺材前守灵。
乡下的小院不避风,吹的门檐下悬挂的白灯笼摇摇晃晃。
是一个跪在最后头的一个小姑娘最先现站在门口的人,她本就胆子小,大喊了一声:“鬼啊。”
一群人吓的纷纷白了脸。
跪在中间的女人不耐烦的吼了一声:“青天白日的哪儿来的鬼?”
“二婶,你眼瞎不成,这都快半夜了,是不是我奶奶回来了?”
“呸,小兔崽子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女人骂骂咧咧的,一扭头看到冲进来的男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不由得吃惊:“是你?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忽然闯进来的男人,这男人脸比电视上的明星还俊,但比鬼还白,阴森森的灵堂里,看着瘆人的很,胆小的都吓哭了。
薄玉浔先给老人上了柱香,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面对现实,在摆祭品的桌子上放了一沓钱,下边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人这么有钱。
乡下是有这种习俗的,红事白事都要给钱。
薄玉浔把老板娘叫到一边,他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十四年前的事,她到底知不知情呢?
这是找到女儿唯一的线索了,他只能赌一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