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没有别人只有你?
是说只接受她这一个与沈棠长得像的吗?
话倒是说得挺好听的。
“我不信。”
祁月轻飘飘反驳,脸上是风轻云淡的笑容。
室内的灯光依旧昏暗,她询问对方一句,“开个灯可不可以?”
躺在办公椅上,傅寒声闻言轻笑一声,“我说不可以,你会不开吗?”
“不会。”
话音落下,室内骤然变得明亮起来,原本无法彻底看清的地方变得格外清楚。
原来就在刚才祁月靠着的地方,沈棠的照片就摆在这里,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下了。
将倒下的相框扶正,祁月故意将沈棠的照片对准傅寒声,想要看傅寒声是何反应,可是傅寒声早就已经将手重新盖到了眼睛上方,以此来挡住自己的视线。
祁月看了看他,又看了手边的相框,还是决定当一个好人,又重新将相框调转了一个方向,那是一个傅寒声无论如何也看不见的地方。
室内再次陷入安静,祁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着这间书房。
这间书房她来过许多次,但还是第一次细细打量这间书房。
书房的布局和傅寒声的审美很一致,跟他的办公室都是同样的风格,只不过在这间书房里,还有着一些格格不入的小物件。
比如羽毛吊坠书签、有着小王子与玫瑰的雪花玻璃球、以及小矮人的不倒翁,诸如此类。
她看的出来这些都不是傅寒声的手笔,因为这些东西看起来都有一些年份了,不像是这两年的东西。
想来……应该都是沈棠的手笔。
怪不得傅寒声喜欢这间书房,原来是有着与沈棠的诸多回忆啊。
只不过对此祁月并没有什么别的感想,非要有的话,只想说傅寒声确实挺痴情?
“从今天开始,我会尝试放下。”
祁月正在研究书房里的东西呢,傅寒声却突然出了声。
这让祁月有些猝不及防,她惊讶挑眉,“提前祝贺你。”
只不过惊讶只是短暂的,祁月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只希望傅寒声真的能够说到做到,毕竟这就是祁月的主要任务了。
很可惜的是傅寒声不知道祁月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些,全然以为祁月是单纯的因为他才会做这些事情。
于是在短暂的思考后,傅寒声突然坐直身子,幽深的视线紧紧盯着祁月不放,在祁月以为傅寒声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几分。
直到她听见傅寒声说出口的话,这才终于将严肃的表情撤下,改为茫然。
傅寒声是在开玩笑吧?
要不然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刚才祁月亲耳听见的话是,“我们现在该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著称?
能有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关系呗。
这是祁月的第一反应,可是显然傅寒声不是这个想法,于是祁月改口,“你觉得该是什么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