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今天是沈小姐的……祭日。”
对,今天是沈棠的祭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傅寒声今天不想吃饭也就可以理解了……个屁。
理解个鬼啊?
不吃饭饿死去吗?
从女佣口中得知,因为傅寒声说了今天不做饭的缘故,今日别墅里是没有送食材进来的,而祁月就算是想要为傅寒声下厨做点啥也做不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喝白粥得了。
对,喝白粥得了。
反正今天傅寒声什么都没有吃,喝点白粥暖暖胃也好。
为什么不叫外卖?
祁月看了一眼的,外卖太慢了。
光是送过来都要一个小时。
她站在下面玩一个小时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还不如她直接给傅寒声煮点白粥喝。
她向来都是一个行动派,说干就干,前后就十几分钟,祁月为傅寒声煮点白粥就已经好了。
用保温桶将粥装好,祁月慢慢悠悠的往傅寒声所在的书房走去。
其实她根本没有问傅寒声现在究竟在哪,因为她已经猜到了。
历尽沈棠三次祭日,祁月都是在书房找到的傅寒声。
不知道傅寒声究竟是在书房干什么,祁月进门前先敲了敲门,但是她的手刚抬起就被人握住了。
握住她的那只手白皙骨骼分明,祁月顺着手腕往手的主人看去,看见一张微微红肿的脸。
女人很好看,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左半边脸上的指印都还没消失,她的眼睛很黑,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祁月有些茫然,她眨了眨眼睛,不解,“有事吗?”
刚才女佣告诉过她,有人给傅寒声送了人过来,她刚才还在疑惑人呢她怎么没看见,结果就在这会看见了。
“他现在很生气,你最好别进去。”
这是在提醒祁月。
尽管是在提醒,女人的声音却压的很低,像是生怕被房间内的人听见。
可是这样的效果好像微乎其微。
几乎是女人话音落下的下一刻,与祁月一门之隔的房间内传来一道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听那动静,看起来像是直接砸在了门上。
不敢想象如果这时这扇门开着,东西摔在她们身上会生什么样的惨案。
听见这个动静,美艳的女人哭笑了一声,“看吧,还在生气。”
祁月突然对面前这个女人多了几分兴趣,她朝对方笑了笑,“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脸上的……是怎么回事啊?”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几乎是趴在对方耳边说的。
女人听见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收敛,木着一张脸回答她的问题,“你应该是和我一样为了傅寒声过来的吧?”
没有喊傅寒声为傅总,语气里也没有恭敬或者害怕,有的只有平静。
像是在说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人。
“算是吧。”
祁月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毕竟她确实是为了傅寒声过来的。
女人听见她的回答却了然一笑,仿佛早就猜到一般。
“我妈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带着呼吸机,银行卡里的钱一天几万几万的扣,我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