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晚失笑,扬了扬眉梢,“那可真说不准。”
易栩‘呵’了声,抓着她腕子的手移到掌心,紧紧握住,“说吧,怎么补偿我?”
“你少来!这怎么说也都过去二十分钟了,你现在才喊疼,你再假一点。”
“刚刚那不是忍着吗?我顾得上疼吗?”
“那现在继续忍着。”
“啧,施晚,你够铁石心肠的啊。”
“哦,我一直都这样。”
“……”
施晚撇着他吃瘪的样子,努力压了压上扬的唇角,她抽了下自己的手,没能抽出来,“松手。”
易栩没动,眼巴巴的看着他,她无奈,“那你想怎样?这鬼地方也买不到药啊。”
“亲我一……”
“啪!”
“咳咳!”
易栩的话还没说完,施晚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
他幽幽说,“我迟早死在你手里。”
施晚,“得寸进尺。”又死命将手抽出来,在空中甩了甩,环视了下窗外,“赶紧开车,停的什么鬼地方,怪吓人的。”
“怕鬼追你?”
“那倒不怕,毕竟车里有个能辟邪的。”
易栩冷哼了一声,没接她的话。
两人拌着嘴驱车回到酒店附近,余璇他们在半个小时前就给她消息说正在外边餐厅吃饭,酒店这个点已经停止供餐了,只能在外面吃。
施晚指着前面的路口,“我在前面下车。”
“干嘛去?”
“吃饭。”
她快饿死了。
“哦,”易栩淡淡应了声,“我正好也没吃,那一起吧,你请我。”
“凭什……”
施晚刚扬高声调,易栩面无表情的指着头上这个包,“你选吧,要么请我吃饭,要么……”
都不用听,她就知道他后面那个是多么离谱的要求。
“吃吃吃!”她不耐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