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受焦雁的影响,她对‘母亲’这个身份,一直都挺害怕的。
当天晚上回了沧澜居,睡觉时,闻祁将她搂在怀里,下颌抵在她的顶上,似乎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了。闻祁轻轻抚上她的背,低声问,“怎么了?今天聚餐碰到不开心的事了?”
季弦在他怀里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喜欢孩子吗?”
闻祁一愣,身子后移,垂眸看她,“你不喜欢?”
季弦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倒不是……”
她含含糊糊的说出了自己担心的事。
闻祁也是呆了好一会,才没忍住笑了起来,啄了下她的唇,“6叙明今天还和我说,女孩子在结婚前,都会有婚前焦虑,原来是真的。”
看他笑那么开心,季弦没好气伸手掐了下他的腰,“我在和你说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闻祁止住笑,低头吻上她的唇,只说了一句,“你和她不一样,也不会一样的。”
季弦微怔,心里瞬间豁然开朗了,那层云雾也被拨开了。
是啊,她和焦雁本就不是同一类人。
还真是婚前焦虑,光焦虑一些有的没的。
杞人忧天。
闻祁的手忽然抚上她的腹部,附在她耳边喃道“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不要担心这些事情,你要是明年就想抱上孩子,我以后会多努力的。”
季弦被他亲的呼吸都乱了,正小喘着,被他低沉性感的气音说得软了半边身子,有些羞赧气恼的瞪他一眼,直接退出他的怀抱。
郑重其事道,“明天我二叔他们过来,我就住回我那了。”
闻祁眼神稍暗,“所以你特意提醒我是想暗示点什么?”
“……”
季弦被他突如其来的厚脸皮给震惊到了,但最后闻祁到底是什么都没做,只是重新将她拉进怀中,一起入睡。
五月十八,是玫瑰的花期,亦是他们的婚期。
婚宴那天聚集了京圈所有的豪门世家,连不少外地的富豪都来了,可谓是高朋满座,盛世奢侈。
据传,这场婚礼的总费用过三个亿,尤其是季弦那套婚纱和礼服,都价值不菲。
季弦是挽着季二叔的手臂走向闻祁的。
原先季弦提出来时,季二叔想不同意来着,觉得不合适,但后面因为季弦那句‘我爸在我五岁那年去世后’,到底是没说出拒绝的话。
走到台子上,他拉着季弦的手,放在闻祁的手心里,眸色苍苍,“我替她爸,把她交给你了,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她,她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尽管给我打电话,我会好好说她的,我和她二婶养了她二十几年,她做不好的地方,也是我们没教好。”
季弦听到这番话,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闻祁认真点头,“您放心,往后余生,我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的。”
季二叔满意下台,自始至终,他都没看季弦一眼。
司仪继续流程,交换对戒时,季弦那句哽咽又有力的‘我愿意’响彻整个会场,飘至蔚蓝的天空中,变成永恒。
正文要进入倒计时咯,明天是婚后生活,再后面,就是施晚和易栩的番外了哦,宝宝们,求个票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