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心疼地质问:“如果鹿闵彻底变了,或者他压根就没在乎过你,不管你的死活呢?那你现在就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郑潇失血过多,脸上没什么血色,嘴角上扬,“可是我赌赢了,不是吗?”
姜早:“所以你很开心吗?因为鹿闵还在乎你。”
郑潇想起来,姜早扶着她。
始终保持沉默的傅砚辞起身去把床头调高,然后又回到沙的角落坐着,绝不打扰这对儿好闺蜜。
郑潇换了个姿势重新躺好,笑了:“他有弱点,咱们就不怕他,他怕我死,那我就时刻把刀架在脖子上,只要他敢动你们,我就抹脖子给他看。”
都说女人要对自己狠一点。
可谁也没有郑潇对自己狠。
“你这是拿命在赌!”姜早一百个不赞同。
从前郑潇也割腕了几次,每次都是因为鹿闵。
这次依旧是。
虽然初衷不同,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个鹿闵就是个瘟神!
郑潇握住姜早的手,“只要赢了就好,早早,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她把声音放轻,眼神坚定:“把欢欢送走,她不能再留在临城。”
姜早总是无法拒绝郑潇的要求,“总为了别人想,什么时候想想你自己,刀子是割在你身上,遭罪的是你。”郑潇轻笑着安慰她:“不疼。”
“真的。”
“相比于看着你们出事,流这点血真的不算什么。”
姜早拿她没辙,“好,不过你也得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
她看着郑潇手腕上的纱布说道。
郑潇应了下来:“好。”
等姜早他们离开后,容时才带着小警员进去给郑潇问话。
他实在不敢见姜早。
他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郑潇如实说了她被鹿闵绑架拘禁的事实,容时他们顺藤摸瓜找到那栋别墅,但是鹿闵已经不在了。
“技术组,进去采证。”
容时站在门口抽了一根烟的功夫,小警员匆匆跑了出来。
“容队,搜到几包这个。”
是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