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张银荷在这儿的人缘儿就不好,这会儿癫的样子更是惹人烦,很快就被一群人围着揍了一顿。
等到张银荷被打的牙齿都掉了几颗,狱警才慢悠悠赶来。
装模作样厉喝一声:“干什么呢?全部蹲下!”
其他人纷纷散开,熟练地蹲下身子,双手抱头。
狱警随口训斥了几句,然后瞥了眼一身伤的张银荷:“送医务室吧。”
身后两个狱警过来把张银荷抬走,并贴心地把那张掉了的照片重新塞回张银荷的手中。
生怕她再也看不到了似的。
说是送医务室,可张银荷却被塞进了车里,直接拉走了。
救护车里各种护士给她扎了一针镇静剂,很快她就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张银荷躺在手术台上。
身下冰冷刺骨。
左右环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令她心惊。
她想起来,可双手双脚都被铐在了手术台上,动弹不得。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极了当初……
就连周围仪器摆放的位置都和当初她把傅金荷送上手术台时一样。
“傅金荷!”“是你对不对?你个缩头乌龟!你要是想报仇,就冲着我来!”
“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跟你拼命!”
“我能让你生不如死第一次,就能再算计你第二次,你给我滚出来!”
咔哒!
门开了。
进来几个穿着白色医生袍的外国人。
他们面无表情地开始活剥张银荷的皮。
并全程录像。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叫声,让监视器另一端的Jane忍不住回想到当初。
痛吗?
张银荷,这是你应得的。
血淋淋的张银荷被丢进了盐水池子中,她叫的嗓子都破音了,脸上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偏偏四面八方都是镜子,只要睁眼就能看见她自己现在可怕瘆人的模样。
这正是当初傅金荷承受的一切。
张银荷再醒来,是被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