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三爷这么晚来警局,有什么事吗?若要报案的话,可以去你管片派出所。”容时把嘴里的烟掐了,扔进垃圾桶。
傅砚辞自然感受到了容时的敌意,问:“容队长最近相亲可还顺利?”
容时的脸色瞬间变了,“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不然局长怎么可能闲得慌,没事儿就给他安排相亲?
傅砚辞话中带刺:“男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觊觎有夫之妇便是道德败坏,我想老百姓也不希望一个如此不知廉耻的人来负责刑侦队这么重要的部门,你说对吗?”
赤果果的威胁。
偏偏容时拿他没办法。
谁让他不占理呢?
尽管他自己不这么认为。
傅砚辞也不绕弯子,直接提正事儿:“我要看张老大夫妻的审讯笔录,我不希望再通过魏局,我老婆还受着伤,在家里等我呢。”
又是一波精准补刀。
时刻提醒着容时,姜早是他傅砚辞的妻子。
容时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让小警员把笔录拿过来。
傅砚辞很自然地跟着容时进了他的办公室,坐下来把笔录反复看了三遍,一个细节都没有落下。
“不知道种植罂粟犯法?”他抬头看向容时:“相信容队长应该不至于这么天真的相信吧?”
容时很讨厌这种话语权一直被对方掌握的感觉,可偏偏面对傅砚辞时那种莫名的羞耻感让他无法夺去主动。
“当然。”他是半个字都不想跟傅砚辞多说。
傅砚辞却偏偏喜欢问:“罂粟的种子,销路,这些你们大概多久能查到?还有,那具骸骨的身份是否得到了证实?”
在笔录中,张老大交代那具骸骨是他原配妻子,而现在跟他一起过日子的是小三儿,当时两人误杀了妻子,被人看到,那人给了他们钱,教他们给送往工地的蔬菜里放了泻药。
“给他们钱的女人的素描画像什么时候能出?”傅砚辞问。
话音刚落,小警员开门进来。
手里的ipad递过去:“容队,画像画好了。”
把ipad接过去的是傅砚辞,只一眼,他就认出了上面的人。
“夏初微?”
容时把ipad夺了过来,警告他:“傅三爷,这里是警局,不是傅家。”
随后看向小警员:“还愣着干嘛?去抓人啊。”
小警员‘哦’了一声,连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