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还抱着五个充满电的暖宝宝。
“乔少。”姜早叫他。
乔礼烧的晕乎乎的,双眼很费力地睁开一条缝,视线朦胧。
“……太奶?”
姜早:“……”
她摸了下乔礼的额头,“都烧成这样了,还不找医生,你是打算给你的玉矿捐躯吗?”
姜早去找了赖村长,但赖村长说村医病了,要找医生只能去镇上。
正当她开车要走的时候,副驾驶座突然被打开,傅砚辞坐了进来。
姜早问:“你也要去镇里?”
傅砚辞表情严肃,剑眉微微蹙着,深邃的眸中溢着担忧:“初来乍到,这儿的形势你还不确定,一个女人就敢自己开车去镇里,万一生什么事情怎么办?”
哦,原来是担心她。
姜早轻笑:“没事,我之前已经对这里进行过调查了。”
傅砚辞却还是不放心:“调查的都是表面,知人知面不知心,坏人没把‘坏’字写在脸上,防不胜防的道理你不懂?”
总之一句话,傅砚辞是必须要陪她一起去的。
姜早无奈:“好吧。”
车开了一会儿,出了村子,路依旧坑坑洼洼,刚下过雨没多久,深一点儿的凹坑里还是泥泞一片,所以车很慢。
车子里静悄悄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甚至傅砚辞一直望着窗外,看似是在生气,实则是在看玻璃上倒映着的姜早的影子。老婆好美啊。
好想拍下来。
老婆开车的样子也好帅。
好想跟老婆贴贴啊。
“谢谢。”姜早突然开口。
傅砚辞下意识回头,冷峻严肃的脸上看不出喜怒,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映着的全都是姜早的影子。
可惜姜早在开车,要认真看路,所以没注意到。
“除了潇潇,你是第二个为我担心的人。”姜早笑着自我打趣,“老天爷对我还不赖对不?最起码还有你们。”
傅砚辞一直都知道姜早过的不好,但也同样知道,她没有被现实打败,甚至在逆境中坚强生长,成为所有人中最优秀的存在。
看,这就是他老婆!
哪怕世界对她如此不公,她也依旧温柔以对。
啊,好想抱抱老婆。
傅砚辞的手有点儿痒,如果现在不是在车里就好了。
到了镇上,姜早才现这里只有一家医院,而且医生还不出诊。
不得已,姜早只能退而求其次,高价请了一家诊所的医生。
这一来一回,等到了民宿,已经是下午了。
乔礼烧的更严重了。